“掌教,此事着实棘手,若因此子,坏了两家目前的关系,恐怕并非好事。”玉无尘站起身,朝着王宗道。
玉无尘乃是王宗座下最为得意的弟子,年纪轻轻,便做了离剑门的门主,他的话,还是有几分力度。
王宗闻言,点了点头:“依你之见,应当如何解决此事?”
玉无尘稍做思考,拱手拜道:“我方才察觉,我那门下似乎与这小子有不同寻常的关系,且唤来一问。”
“芷月,你且过来。”玉无尘转过身,朝着慕容芷月道。
慕容芷月身子微微一震,却是以为掌教与师尊欲要降罪,她缓步走至二人身前双膝跪地道:“掌教、师傅,弟子出手没有分寸,还请师傅责罚。”
王宗二人闻言却是相视一笑。
“责罚作甚?为师几时说过要责罚你了?起来吧。”
慕容芷月心中疑惑,不被责罚,自然再好不过。她缓缓起身,便听玉无尘道:“你似乎认识那个唤作秦泽的小子?”
“是的,曾做过几日同门。”
玉无尘闻言,眉头微皱:“你是说,他曾经也是陈道陵的门下?”
慕容芷月点了带念头,不知玉无尘究竟想做什么。
“你先去吧,此事万万不可向陈道陵透露,明白吗?”王宗朝着慕容芷月吩咐一声,又朝离剑门下弟子道:“你们且先散了,今日之事,不可在宗门传播。”
众人应声,各自散去。然而,慕容芷月原本就没有打算告诉陈道陵,但王宗特意提起,却让她有些疑惑。
她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朝着王宗施礼道:“掌教,为何能让爷爷知道此事?”
玉无尘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二人皆出自陈道陵门下,如今虽说拜入不同仙府,但好歹曾经也是同门。这同门相残的事情,若是让陈道陵知晓,恐怕要说是我剑冢刻意安排了。”
“再者说来,他陈道陵,以前便出自昆仑门下,他不偏袒昆仑,还会偏袒我剑冢么?你且去吧,我与掌教还有话要说。”
慕容芷月闻言一愣,朝着二人再拜而去。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为何当初陈道陵没有推荐她去昆仑,反而秦泽成了昆仑门下,就连玉清诀也是只传授给了秦泽。难道说,自己只是一个被他抱养的孤儿,从不看重吗?
想到这里,慕容芷月神色暗淡,心情跌落到了低谷。
“师傅,此事可说与云须子听。此乃陈道陵的家事,便与我剑冢无关,毕竟我们起先也不知晓二人之间的关系。”众人走后,玉无尘便朝王宗分析道。
眼下,他二人也不知秦泽伤势究竟如何。做最坏的打算,即便不治身亡,也是他陈道陵门下同门相残,与剑冢并无任何关系。
王宗闻言徘徊数步,良久出声:“你可领那门下去剑冢处,此事交于你办。记住,此事与我剑冢并无任何关系。”
“师傅放心,无尘定然办的妥妥当当。”
却说和风殿众人跟在剑冢两位门下身后,安顿好住所,便在秦泽所住房间聚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