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家热热闹闹,包姥姥更是欢声笑语,付昔时头一次见外祖母喝酒,那酒量,啧啧,没得说。
人家还脸不红,好像喝白开水一样。
勾起了付昔时的酒虫,来到这里没想起来喝点小酒,想当初她可是把付老大喝趴下过的女酒汉子。
可惜现在怀孕不能喝酒,等生了孩子,一定和外祖母切磋切磋,看看谁能酒肉穿肠过,千杯不倒。
嘿嘿!
付昔时脑补两个女人,一个老一个小,搂着脖子喝酒,你一杯我一杯,岂不美哉!
突然,没动静了,猛地安静了,付昔时好奇向男桌那看过去,见所有人看向门口,她一看,一男一女站在门口,年龄比外祖母还大,没见过不认识。
看那俩人神情,不是来参加酒席的,难道来砸场子的?
付昔时第一个念头那是包家族人,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丝兴奋,今天会有热闹。
包姥姥看到不请自来的包家两人,是她大伯子哥夫妻。
她无声冷冷一笑,还是跳出来了?
包姥姥离开座位,走上前说道:“不知大哥大嫂有何事?今天我没空,有事改日再说。”
一点客气话都没,直接轰客。
包老爷子沉脸,包老婆子说道:“说的就是今天的事,听说你认干亲,问过包家了吗?这可不是你一人的事,你要知道,这个房子是包家的。”
包姥姥哈哈笑起来,道:“我谭氏认干儿子,为何要问包家?房子是包家的,可我嫁给包家,我是包家的媳妇,生的闺女姓包,你包家没把我休妻,我就该住!我还没死哪,你想夺了去,等我死的时候再来。这话那年说得清清楚,你忘记了我可没忘!”
包老婆子怒道:“包家的房子你住可以,外姓人就不行,既然你要认干儿子,干儿子也是儿子,那好,你跟你儿子去住,把房子还给包家!”
说完对着来客大声说道:“正好,你们来评评理,她包谭氏没给包家生个儿子,让三弟断子绝孙,让她过继她不愿意,又占着包家宅子,如今却要认干亲,谁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但想把包家宅子给外人,当包家没人吗?”
包姥姥把手里的酒杯狠狠摔在包老婆子脚下,喝道:“别给脸不要脸,我知道你老早盯着这房子要给你家老二,别给我扯生不生儿子的事,这事你去问包老三,你去他坟前问,我告诉你听,我对的起你包家,对得起包老三,我不生儿子那是你包家作孽,是老天不让包老三有后!有本事你去地下问包老三,让他来找我!”
她不容包老婆子说话,指着包老爷子道:“你包家男人都是窝囊废,都是软~!只会欺负孤儿寡母!啥事让妇人出头,你躲在妇人身后干嘛?有本事你来说!我不呸你一口我不是谭氏!”
包老爷子后退一步,说:“泼妇!我三弟就毁在你手上!”
包姥姥真的一口吐沫吐到他脸上,“呸!你三弟毁在谁手上你不知道?要不要我全说出来?当着街坊说说你包家一屋子龌鹾事?你想要这房子别扯以前的事,你要是扯我给你好好扯出来,你当老大的,你娘死了,你怎么对你三弟的?”
那个包老婆子扑上要打包姥姥,包姥姥上去揪着她脖领子,凑到她脸跟前,满嘴的酒气喷了她一脸。
又使劲一摔。
“别以为当着街坊我得让着你们!呸!当着街坊我也敢说你包家没一个好东西!全是牲口!欺负我寡妇人家,要赶我老寡妇出去?你们试试?”
包老婆子爬起来骂道:“不要~脸的包谭氏!偷人卖~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