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初看着眼前那卑躬屈膝的异族人,眼中满是不屑。
如今他可以确定了,这些异族人,这一次是真的被打疼了,从他们魏国这里根本就没有抢到什么东西,回去之后,他们为了自己能够活得下去,就在草原上面打了起来,那些弱小的部落,必然是会被吞没了的。
毕竟草原上面的生存法则一向不都是这样的?强者生,弱者亡嘛,而在这样的前提下,那些弱小的部落又怎么可能会活得下去?
就好比一头狼养了一群小狗崽子,平日里狼吃饱喝足了,自然是不会将自己的歪念打在这群小狗崽子身上的,可若是有一天狼肚子饿了,而周围又没有什么可以食用的东西,那自然而然会将目光放在自己养肥了的狗崽子身上了。
而且,这草原上面可是群狼环伺的,那些小狗崽子即便是想要抱团在一起来抵御,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若非是獒犬,又怎会是群狼的对手?一群被人豢养的狗,怎么也比不过那野性难驯的狼嘛。
现在草原上都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如果这个时候再给插上一脚的话,那绝对会非常的皓腕的,只不过……想要做到这一点,那似乎还是很有难度的。
若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借口就这样闯入到草原上面,兴许那群狼又会给联合在一起,然后对他们发动攻击了呢,这样的助人为乐的事情,傅月初根本就不屑于去做。
他要做的是,想尽办法,让这片土地成为魏国的大后方,这么广袤的一片土地,每年会有多少的骏马产出?又会有多少的牛羊?战马,自然是不能对外出售了,但是牛羊却是可以的啊,这都是经济利益的嘛。
只要有了足够强大的经济实力,想要建立起一个伟大的帝国,那也不过是一点时间的问题不是?
傅月初的心中正在盘算着这些事情,对于那异族来人,根本就是一点都不在意。
虽然他现在不能率军进入到草原中,可那些异族人同样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再度回来对他们魏国发动攻击了不是?
这一次的战争,那不过是小试牛刀罢了,他血魂军的武器装备,可以说随时都能够在列国之中成为数一数二的强者,这些 异族人,于傅月初而言,就是他用来练兵用的炮灰罢了。
作为一个炮灰,那就要有这样的认知,老老实实的配合不好吗?还想要让他们注意到一个弱小的炮灰,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异族来人的一张脸都变成了猪肝色了,一般来说,魏人不都是那么谦卑有礼的?怎么眼前的这个魏军主将竟会是如此的傲慢无礼的?
“我是羯族图录汗帐下左前锋,禄多怵,见过魏军主帅,不得不说,你是我这一辈子见过的,最无礼的魏人了,即便是你们宁城守军的主将,见到我之后,都必须要老老实实的对我行礼,乞求我羯族大军不要来侵犯你们魏国的,而你……如此的傲慢无礼,我……”
听着这禄多怵这样的话,傅月初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抹危险的神色,冷冷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羯族左前锋。
禄多怵的心中已经是极其的恼怒了,这么多年了,他还从来都未曾碰到过眼前这样无理的魏人呢,那些魏人在看到他们高贵的羯族人的时候,哪一个不是想要跪舔的?而如今这个年轻的主帅竟然如此的无礼……
禄多怵的心中恼怒,而傅月初又何尝不是如此的?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年了,傅月初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给指着鼻子说他无礼的呢,他何时有受到过这样的委屈了?
而眼前的这个被他给揍的满地找牙的异族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如此的羞辱于他,简直就是不将他傅月初给当成一回事儿的嘛。
傅月初很是愤怒,而他身边的部将们,此刻也同样是异常的愤怒,跟随傅月初,他们的性子也都变得桀骜不驯了,而现在,这些异族人,竟然如此羞辱傅月初,是可忍孰不可忍,真的是以为他们魏国无人了不成?
这些人难道就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人?可这也不应该啊,如今他们草原上本就已经给乱成了一锅粥了,根本就算不上是好了伤疤的嘛。
“大胆,竟然敢如此侮辱我家公子,我看你这是活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