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璃确实是饿了。
刚坐下，她就迫不及待的扒了几口饭，稍微填了下肚子之后，才终于开了口。
“阿豪，你是我现在唯一信得过的朋友，咱们之间的闺蜜感情是认真的对不对？”
厉衍豪：“……”
怎么的呢？
光是听她这个开场白，他怎么忽然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后知后觉的，他点了点头。
乔璃又道：“那我问你个事儿。”
厉衍豪道：“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就好！
乔璃纠结了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早已经在心里酝酿了无数遍，但开口时还是有几分不自在。
“你们男人，那什么时候……”
厉衍豪拧了下眉，“什么？”
乔璃几经纠结，还是开不了口，而是抬起手来，清脆的拍了三下。
啪＿＿啪啪＿＿
厉衍豪一愣，一脸尴尬，秒懂。
所以……
她究竟是想问什么？
乔璃朝他勾勾手指头，然后凑近了小声问：“就是……那啥的时候，是不是能感觉出来女人究竟是不是第一次？”
厉衍豪一懵。
这一瞬是没有感觉？
大概就是没有最尴尬，只有更尴尬。
倒不是因为乔璃这么大胆的开启如此彪悍的话题，而是……
他尴尬的挠了下头，不好意思的道：“嫂子，那个……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所以，这题他也不会呀！
乔璃脸色一尬，扶额，心累。
“怎么回事儿？你说……你们厉家的男人，是不是都有毛病？”
厉衍豪：“……”
怎么就有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