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妲己对自己的水准还是很清楚的，凤玲儿脸上的伤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痊愈。
如果痊愈了，那就是她用了特殊的法子。
尤其是撞见凤玲儿深夜如此诡异的行为之后，苏妲己更加笃定这一点。
作为活了千年的狐狸精，她知道，这三千世界还有许多未知神奇的秘密。
萧夜作为潜伏在凌云潜伏多年的暗探，他很有可能知道。
但萧夜没说话。
这时，凤玲儿已经机警的关上了窗纱，隔绝了房内的景象，直到看不见了，他才冷然开口：“是魇术。”
修习魇术可以使女子阴气愈重，永葆不老容颜，有如妖精一般魅惑的气息，但它也有一个明显的缺点，需要修习之人经常吸食生物的鲜血来维持气血。
凤玲儿的特点刚好符合。
关键是魇术传承于北魏国皇妃，凤玲儿又是如何和那边牵扯上联系的？那北魏皇妃就是害死小公主流落到凌云的罪魁祸首，难道她已经知道了小公主藏在将军府里，要联合凤玲儿对付小公主了？
萧夜思绪万千，眼里的墨色愈发浓厚。
对上苏妲己疑问的眼神，他说了出来。
当然，萧夜自动省略了北魏皇妃的事情，在他的认知里，苏妲己还是不知道的好。
“原来是这样，那萧副将可有破解之法？”苏妲己仰头，眸光亮晶晶的看向他。
萧夜携着她飞檐走壁，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很快，两人便回到了苏妲己的院子。
“没有破解的法子。”
否则，皇妃也不会盛宠几十载而不衰，迷惑的君上废弃皇后，逼得皇后为了小公主，假死流落到凌云了。
这些，萧夜也都没打算说出来。
“那行吧。”苏妲己耸了耸肩。
见她对自己尤为信任、毫不设防的样子，萧夜心里说不出来的温和，但他脸上没有丝毫表现出来，反而板着脸道：“你就这么信任我？一个下定决心狠心报复的人是不会轻易相信只见过几面的人。”
苏妲己哪里听不懂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