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她都磕到了自己的牙齿,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口中很快弥漫出血腥。
逐墨微微推了推她的肩,姑娘以为他在拒绝。
她急了,轻轻咬住男人的唇瓣,含糊不清道:“这次我是自愿的!你不是一直想同我圆房吗?我愿意,我想和你在一起,生生世世不分离,我想给你生孩子,我想听孩子们喊你爹爹,喊我阿娘。我想…我想给你一个家。”
男人下腹一紧,眸色陡然加深。
深邃的双眸中倒映着程静书若星辰般的眼。
他感受到她的急切,她的热情。
她似是要燃烧一切,成全她的爱情。
那些理智啊,那些担忧啊,忽然就被冲散了。
逐墨反客为主,将程静书按在床上,给了她一个深喉之吻。
窗外雨点碎碎,屋内温度攀升。
程静书的手无意识地滑入男人的衣衫。
逐墨被烫的浑身一颤。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悉数瓦解。
静儿就是上天派来收服他的小狐狸。
……
“唔——”
若不是程静书伤口崩裂,疼得嘤咛出声,今夜或许再也无法转圜。
逐墨满目欲望都被这声痛呼驱走了。
他翻身而起,随意理了理衣衫就提着灯查看她的伤势。
糟了——
她腹部和小腿的伤口都有不同程度的崩裂。
他懊恼极了。
那么稳重的人,下床之时居然差点跌倒。
他寻到止疼丸,喂她吃了一颗。
而后他又找到伤药膏,清理伤口后默默为她涂抹。
他问:“静儿,好点了吗?”
程静书眨巴着眼睛,眸中是未褪的欲望。
她初历情事,眼神清澈地毫无收敛。
她那样看着逐墨,没有刻意以媚眼诱之,却已然是勾魂摄魄。
逐墨险些招架不住。
他挪开眼,气息有些不稳,问:“静儿?哪儿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程静书似是听不见他的话,只是痴迷盯着他的侧颜,瓮声瓮气道:“王爷,你生得好诱人!”
逐墨的手骤然握拳。
他逼近,眸中已无半分旖旎,冷声道:“你喊我什么?”
程静书骤然清醒。
她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锦绣被单。
她装着傻,微微闭上眼睛,唇齿无意识咀嚼,含糊不清道:“好好吃啊!好好吃啊!”
逐墨看着她。
他没有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许多被他刻意藏起来的话都从回忆中跑了出来。
——
静儿为他解五绝茶散时,他装睡曾听到她说:“真的好想看看你的容貌啊!我第一次见着你的时候真的很吃惊。因为你和他太像太像了。虽然我没见过他站起来的样子,但他站起来肯定和你一样,俊逸非凡。哎…算了,小女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就让你继续保持神秘吧!等你醒了再吃药吧!”
他寒毒发作,被困山洞,她赶来替他诊治时曾哭得无法自抑,说:“是你,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不来见我!对不起,我应该早点认出你。哪怕你和我记忆中的那个人是南辕北辙,可只要是你,我就认。我好开心!真的,我真的好开心啊……”
那一夜她还动情地说过“我程静书今生的一切喜怒哀乐,泪水笑容,全都是你的”。
静儿与欢喜戏楼的蝶老板饮酒吃醉,他将她抱回郊外客栈那次,她也曾半梦半醒地喊他“王爷”,还说“你是王爷啊!你是我的夫君。你能回来真好!我能找到你真好!以后我们再也别分开了好不好”,她甚至直言“逐墨就是王爷呀”。
——
逐墨心中的疑云越来越聚集。
他轻拍了拍程静书的手,道:“静儿,我们谈谈。”
程静书砸吧砸吧嘴,侧了个身。
压到小腿伤口,她疼得后背一紧。
她面朝墙,眼皮不安抖动。
“我知道你没有睡。我就想问你三个问题。第一,你为什么从见我第一面就开始执着于揭开我的面具?第二,你为什么喊我‘王爷’?第三,你为什么让我唤你‘静儿’。”
程静书心里发紧,呼吸都放缓了。
完了!
被他发现了!
她该怎么解释?
她又能怎么解释?
她只能装傻!
就当这夜是梦吧!
她只是梦到了一位王爷罢了。
她拼命稳住内心思绪,不想泄露此刻的紧张和害怕。
逐墨道:“你听说过江湖人对我的评价吧!?逐墨尊主常年面覆玄色面具,无人见过他的真容。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他故意顿了顿才道:“因为无人能在得不到我许可的情况下揭开的面具。至少江湖至今,能人辈出,还无一人有这个本事。我让你揭开了面具,虽是意外,但我还是默许了。静儿,这是因为信任。
我,自懂事以来,鲜少信任旁人。你确定你要辜负我的信任!?又或许你只是对我好奇,你只是第一次见到戴着面具的男人,你根本不在乎这面具背后的那张脸,你在乎的是你能不能揭开面具?更甚者,你所谓的对我的喜欢其实也只是一种手段?”
逐墨就是逐墨。
他知道程静书最不想听什么。
他就挑她不爱听的来激她。
程静书再也装睡不下去了,道:“没有!我不是好奇,也不是不在乎面具后的那张脸。逐墨,若说静书这辈子有什么人是想拼命靠近又害怕靠得太近的,那只有你。”
嗯,终于吻了!
世纪之吻!
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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