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在躁动,“陆泽笙,我能知道为什么么?”
他不是在乎苏洛欣么?这种事情,他搂在我在这里干柴烈火,合适?
“没有为什么,我要你,可以么?”他不愿意说苏洛欣,健壮的双腿已经抵在我腿间了。
我想只要我一点头,属于他的狂风暴雨便会如期而至。
没有给他回答,他不急,不燥,只是浅浅吻着我,等我的回答。
对上他漆黑的眸子,我格外严肃道,“陆泽笙,我能把你这种选择看做是你在乎我的表现么?”
他敛了敛眉,浅吻落在我鼻翼上,声音低敛,“可以!”
心口,有些节奏乱了。
“陆泽笙,有些话,说出来,是要负责的。”我很认真,真的很认真。
他点头,将床头的枕头放在我腰间,目光里都是期待。
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将我同他面对面,他道,“林韵,不和你离婚,我是真想和你继续过下去,不是用来掩饰苏洛欣的存在,也不是想留你下来折磨你,只是单纯的想要和你好好过下去,你懂么?”
我蹙眉,这样的陆泽笙,说实在的,让我惊恐。
见我不语,他继续道,“不管你想的是什么,此生,我不会和你离婚。”
这话,很果决。
看着他良久,我笑了,“陆泽笙,你说得那么一本正经,我真是不信也要信了。”
敛了敛眉,我道,“好,你想好好和我过日子,我同意,以后不提离婚,如今没有爱的婚姻比比皆是,少不少我一个,多不多我一个,但是,我希望你既然不离婚,就该有你作为丈夫的样子,关于苏洛欣,希望你收敛些,我不管你是真爱她,还是对她只是照顾,我只希望你不要做得太过。”
他看着我许久,点头,算是应了。
陆泽笙这人,心里藏了太多事,埋得太深,窥探不得。
将目光移到他身下,那东西直挺挺的,我笑了,抚摸着他的脸,“陆泽笙,男人在床上的话,信不得!”
说完,我直接起身,将他垫在我身后的枕头丢开,冷漠的看着他道,“你就算让我垫一百个枕头在腰间,我也不会再怀上你的孩子,别费力了,陆泽笙,破镜不可能重圆。”
他目光微动,良久道,“过去,我很抱歉。”
浅浅瞧见他喉咙滑动。
我笑意收敛,看着他,手指佛过他的脸颊,声音有些空洞道,“这张脸的主人,我曾经爱过,同他站在教堂里听着神父宣誓的那一刻,我幻想过我们在一起后的生活,或眉来眼去,或小打小闹,或言笑晏晏。”
顿了顿,我叹了口气道,“这些,都没有,一场婚姻,除了我在你身下承欢,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就连孩子,你都亲手拿了,陆泽笙,你说我们好好过日子,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和你好好过?”
他看着我,目光渐深,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气道,“我能补过!”
我咯咯咯的笑了出来,弯腰看着他,抚摸着他的脸,瞧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我柔声道,“陆泽笙,你该不会是真的爱上我了吧?”
他眯了眯眼睛,没开口。
我也没想过要他回答,见他不语,我直起了身子,带着几分悲凉道,“回不去了,孩子没了,身上的那些伤口,疤痕可以除掉,可记忆这个好东西,怎么也除不掉了。”
手腕被他握住,他目光沉着,语调严肃,“我明白了。”
两个人都沉默了。
我没有问他明白什么了,也不打算继续开口说那些多余的话了。
这一夜,陆泽笙没去找苏洛欣,关于她的生死,我不知,他也不知道。
这一夜,我们互相沉默,诺大的床铺上,两个同床异梦的人,冰冷又孤寂的躺在床上。
……
翌日醒来,有阳光溢进房间,隔着窗帘,影影绰绰。
“醒了?”陆泽笙做在不远的沙发上,声音很近。
我侧眸看去,阳光洒落在他身上,整个人溢着光辉。
愣了片刻,我从床上爬了起来。
“几点了?”掀开被子,我下床。
他坐着没动,手里拿着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