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宝麦闻言,不再与温宪搭话,而是看向了康熙。
“皇阿玛,求您明察,还儿媳一个公道。”
“皇阿玛,温宪是冤枉的啊!这玉佩就是四嫂塞给我的!”温宪也看向了康熙,就这一句话的功夫,已经泪流满面,满脸委屈。
康熙站在宝座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这帮人,他轻轻呼了口气,皱在一起的眉头舒展开来。
他已经不生气了。
既然这帮畜生在万寿节上给他唱了这么一场大戏,那他也该赏赐点东西。
“温宪,老四福晋说的,你问她讨要鸡蛋糕方子一事,是否为真。”他问道。
温宪“?”
她哭声顿了顿,现在是讨论这事的时候吗?
“说话。”
康熙面无表情,一双眼睛里满是冷漠,像是在看一块石头。
但他的视线,犹如一把剑,带着雷霆之势,破空而来,直直的刺入温宪的心脏。
这是他为帝四十年历练出来的气场和威严,世间少有人能与他这样的视线对视。
温宪虽自小便受他疼爱,但面对着他这种视线,还是有些慌乱,她低下头,否认道,“回皇阿玛的话,没有的事,是四嫂胡乱栽赃。”
“你可要想好了,若你说谎,等朕查出真相,那等待你的,将是夺去和硕公主爵位贬为民女的惩治。”
温宪“!!!”
她不敢置信的抬头,她耳朵出毛病了吗?
民女?
“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问老四福晋讨要鸡蛋糕方子一事,是否为真。”
康熙瞧着她,视线比刚才更淡漠了点儿。
温宪“……”
她沉默。
“老四福晋,温宪何时何地问你讨要的方子?”康熙看向了夏宝麦,视线依旧如利剑。
夏宝麦坦坦荡荡的,睁着一双没什么神采的狐狸眼对他对视,“回皇阿玛的话,是十五那日,在永和宫,除了儿媳的两个丫鬟,永和宫不少人都看见听见了。”
“来人,去把永和宫的人都叫来,一个一个入殿审问,只要有一人的说辞与他人不同,整个永和宫的人,全贬为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