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我干什么?”
夏宝麦手中拿着团扇,一边摇晃一边问。
宋氏来了,她只能穿上旗装,将浑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好热。
“婢妾不知,她只说要见您。”宋氏恭声道。
“不见。”
夏宝麦答的很干脆,“你告诉她,有话就说,别故意搞一些神神秘秘的,在我眼里,她还不如路边的一条野狗,我对她可没什么耐心。”
“……啊?”宋氏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就是我的原话,你告诉她。还有,若是她什么都不肯说,那就不必来烦我了,我不想听到她的名字。”
“是。”明确感知到夏宝麦对李氏的厌恶,宋氏不敢多言,赶紧退下。
然后宋氏就没音讯了。
显然,李氏并未对宋氏说什么。
“福晋,您真不去瞧瞧她吗?”连翘看夏宝麦褪去旗装又躺在竹席上吃冰镇水果,有点纳闷,“她欺负您欺负了这么些年,咱们该去瞧瞧她的惨样啊。”
“脏了我的眼。”
夏宝麦此时吃的是西瓜,她水葱一样的手指捏着象牙小叉子,一边将西瓜放入口中,一边拿上翘的眼尾觑了连翘一眼,“以后少提她,脏了你的嘴巴。”
连翘闻言,吐了吐舌头,赶紧应是。
在她家福晋眼中,李氏怕是连狗屎都不如。
不过想一想她家福晋对弘晖的教养,也就能理解了,让自己的亲生女儿沾染上脏污,的确不配做人。
如此过了两日,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