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做什么,就眼不见心不烦,别让他们俩在我跟前晃悠就成。”
夏宝麦拎着药箱,拉着男人坐回到榻上。
她一双漂亮的狐狸眼肿成了核桃,也是又干又涩,她将蜡烛端到炕桌上,借着明亮的视线给男人消毒上药包扎。
“好,今后除了逢年过节需要入宫这种场合,私下里,我不会让他们俩出现在你跟前。”四爷应下,又问,“还有吗?”
“没有了。”
四爷“……”
他瞧着她不算熟练的动作,依旧有点不敢置信。
她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了?
“你不恨我吗?”他盯着她带着泪痕的鹅蛋脸,低声询问。
“若是恨您的话,那我更应该恨我自己,毕竟是我自己蠢笨,没看出她的恶毒。”
“我不恨,不恨您,也不恨我自己,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夏宝麦垂着眸子,细心为男人包扎。
四爷“……”
他眼眶热的厉害,忙抬起头瞧着屋顶,好把涌出来的泪水逼回去。
是啊。
若是情绪沉浸在仇恨当中,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还有,您之前误以为是我害晖儿丢了性命,可您依旧疼宠我,您待我这么好,我怎么会恨您?”
夏宝麦又道。
她刚穿过来时,这男人说她害人害己,她苦苦追问她到底害了谁,这男人怎么着都不愿意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