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我有话要和四弟妹说。”
太子爷阴沉着一张脸,挥手让屋子里伺候的人都出去。
不仅他的太监宫女要出去,连豆寄生连翘缬草要出去。
独处?
“这不太好吧?”
夏宝麦拉着连翘和缬草,满是粉的鹅蛋脸上布着犹豫。
“来人,将这俩丫鬟扔出去。”
太子爷毫不客气,当即便要指挥人将连翘缬草拉走。
“哎,你们俩在门口等我。”
夏宝麦见此,立马松开两人的手腕,让两人在门口等着。
她给豆寄生递了个眼色,豆寄生便转身出去了。
很快,屋子里只剩下夏宝麦与太子爷两人,太子爷眼神阴郁,上下打量了夏宝麦一眼,随后嗤笑一声,“你昨日使了什么神通,竟将仁厚堂的地下密室给堵上了?”
“太子爷这话我听不懂,昨日我一直呆在府内,在您来贝勒府之前,我并未踏出过贝勒府一步。至于仁厚堂的地下密室,您为何不觉得是那位金樱子神医欺骗了您呢。”
夏宝麦脑袋微微歪着,一双狭长而无神的狐狸眼盯着太子爷,很是困惑。
“呵,你还想狡辩?仁厚堂地下有密室,这是我亲自探出来的,只要审一审仁厚堂的大夫就知道了,所以,你们也甭嚣张,我已经交代下去了,若是老四医馆里的大夫有失踪或者丧命的,那你们就是不打自招了。”
“不过,这一次皇阿玛鬼迷心窍,竟异常的偏袒你们夫妇……”
原本脸上带着阴鸷笑容的太子爷说道此处,脸色突然大变,他抬手指向夏宝麦,眼睛睁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该不会对皇阿玛施展了什么蛊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