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的赵慈亲随见状来杀,可胡车儿一个转身摆臂,一步外的兵卒立刻被他打飞,那颜真、任先二人更是左右羽翼同进,护在戏忠前后,饶是戏忠立身淡笑,毫无顶点慌乱。
再看赵慈,哪怕他反应甚快,周围麾下兵卒不下五十,门外更有两队,可这小小的府堂内却像囚笼,反倒拿住自己,眨眼不过,黄忠一拳打翻赵慈,让后将其束缚。
“贼首已在某手上,谁人乱动,速死不饶!”
强威中,赵慈的部从根本反应不过,跟着戏忠笑声上前:“赵慈大人,某奉命来见您,您既然见了,就摆出诚意,否则某来这里毫无意义,不是么?”
反问先口脱出,这赵慈被黄忠死死束缚,但凡他有所异动,黄忠都会将其脖子拧断。
不过戏忠这也是在拿捏分寸,旁的不言,单单开头是赵慈说话犹犹豫豫就能够知道,赵慈为人刚而不断,勇而拖沓,逢事不清不楚,因此戏忠才来这个一招下马威,间接给赵慈一个的感觉,别看戏忠只有五人,可要是想拿下赵慈,那也是易如反掌。
约莫片刻功夫,戏忠见赵慈没有再暴怒,便道:“赵慈大人,方才在下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希望赵慈大人您理解!”
话毕,戏忠示意,黄忠便松开了赵慈,当然赵慈还在黄忠的可控范围内。
稍稍缓歇,赵慈咬牙怒声:“你到底什么意思?那赵范又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以为老子好欺辱否?”
“不不不!”戏忠赶紧回话:“赵慈大人,如果我家公子没有诚意,刚刚你的脑袋已经落地!但是我们没有这么做,为的就是向赵慈大人您说句话,我家公子麾下精锐甚多!”
虽然戏忠没有说透,可赵慈也明白一些,那就是赵范如果来攻,赵慈根本不算什么。
正是这种毫无表露却又实实在在的威胁压来,赵慈的心明显一颤,跟着他松了怒气,看到这股子变化,戏忠再度示意黄忠后撤,这下赵慈全然脱离了黄忠的束缚,如果他来个反戈一杀,那戏忠这五人就算再有能耐,却也不能将赵慈手下的近五千人马杀个干净。
约莫数息,赵慈开口:“全都退下!”
待周围安静下来,戏忠也将黄忠四人退下,跟着戏忠道:“赵慈大人,您需要一条后路,能够保留生命及位置的后路,而我家公子能够给你这些,前提是你要诚心与从我家公子!”
“赵范有这么好心?”
赵慈不信,戏忠笑笑:“赵慈大人,同为一个姓氏族支,不说五百年前是一家,恐怕你们仔细往前捣算个百十年,估计都是亲戚!”
随着戏忠打起感情牌,悖逆误杀秦劼的赵慈越来越心气晃动,到最后,这戏忠什么都没有问,赵慈反倒爆发出牢骚。
“当初某跟随娄圭等人来此驰援南阳太守秦劼大人,以助战剿灭黄巾贼张曼成,可是秦劼大人与娄圭性情不合,二人因此缕缕争斗,以至于后来张曼成的声威越来越大,无法之下,某便受令出战,结果却惨遭败落…”
片刻不过,戏忠明白赵慈悖逆的缘由,虽说其中有赵慈莽撞之故,可秦劼、娄圭等人的内争原由也在其中,于是乎,戏忠快速琢磨,便摸到了赵慈的根底,稍加思量,戏忠便开始与路赵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