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拉了拉弓弦,笑着说:“容我脱了甲胄!活动活动筋骨!”
李肃见状,有所疑惑,但瞧黄忠力出双臂,悍劲儿暗出,几下张弓以后,黄忠道:“太软,力不充沛,换个重的!”
小校赶紧再取一杆五石重弓,这让李肃双眼目瞪:“黄大人,您这是?”
饶是黄忠几下力出,方才笑声:“这劲道正合适,李大人,你也试试!”
虽说李肃有勇,双臂力量自问二三百斤,可比起黄忠左右五百往上的同力,聚息近千斤的蛮劲儿相比,李肃还是错着位置,只是李肃自负李广后人之名,现在要是被黄忠压了威风,那他可真的没有面子。
于是李肃笑声接过硬功,可惜一股暗劲儿投过臂膀直冲弓弦弓臂,却似折铁反力,黄忠见状,故作道;“李大人,甲胄俯身固肩,你把甲胄褪下,力道才能全部出来!”
“黄大人说的在理,某怎地给忘了!”
李肃强笑,让后褪下甲胄,这么一来,放在甲胄内衬处的书令自然随落地上,跟着李肃缓了口气,让后摆出架势,在绵绵不断的浪涌之力冲击下,硬弓开弦,让后搭箭出射,正中一百二十步外的角靶!
对此,黄忠叫好:“果真是百步穿杨,一中红心,好箭艺!”
面对夸赞,李肃连连摆手:“黄大人,您莫要虚夸某,某看的出来,您的技艺比起某来,只高不低!”
“哈哈哈,李大人,您这话当真让我有些心慌…”
笑声中,黄忠开弦,与此同时,早就得黄忠提前暗令的随行赵家骑弟兄近前簇拥,李肃无妨,却被其中一名赵家骑弟兄摸走了地上甲胄内的书令。
“嗖嗖嗖!”
三连珠射飞出,临了却只有一只羽箭靶,原来黄忠三箭同落一位,后箭冲裂前箭,只得第三根挂之,这下李肃惊蛰满面:“某自诩飞将军李广后人,箭无虚发,今日见了大人您,方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李大人,您这是谦让某也,某后冲之力,善用硬弓,您先劲儿很强,理应软弓连射,以某之长对您之短,这是某耍了计略也!”
黄忠话转解释,算是给李肃台阶,李肃乐得圆场面子,几句笑言后,李肃道:“先前某以为谁人寻刺,现在方才知晓黄大人之勇,在此某愿意请宴黄大人,不知黄大人…意下如何!”
“李大人高请,某怎敢怠慢?请!”
二人对捧,算是借此知会相识,片刻后,二人离开西校场,重新入了酒楼,期间黄忠豪饮也让李肃心悦,足足一个多时辰,李肃与黄忠才算分开。
只是前脚散开,后脚黄忠便带着书信回见赵范,此时赵范已经在先前的酒楼等到饱腹,看到黄忠回来,赵范道:“汉升,你这是丢了?”
“公子,某为了不让李肃心生怀疑,故作使了计策,这是他通传吕布的书令,您请过目!”
黄忠上奉书令,赵范仔细看后,顿时笑起来:“果真是仲颖兄长的意思,既然这样…那我可真得早早准备,上言二人了!”
话毕,赵范带着黄忠、沙摩柯、胡车儿等人离开。
反观李肃,他回见董卓后,却发下书令丢失,为了不被董卓斥罚,李肃隐瞒了这事,借口吕布还有犹豫不定,搪塞过去。
董卓听了,问话李儒:“文优,这吕布怎地如此死硬?竟然不从某之邀令?”
“董公,您大可这么做,介时三日不出,丁原必定斥罚吕布也!”
李儒笑声上前附耳,董卓听完,连连拍好:“文优,你这招若是早说,怕是丁原已经是某的手下败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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