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此事过后,小的一定会联名南顿县父老为大人开脱!”
县曹心话落地,赵范离开城头,来到县府堂前,陈恭等人正在商议。
“公子…我等刚才清点城中青壮,约有三百多人,现在分列四队,勉强把住四个县门!”
廖淳当先开口,赵范叹息:“唉…这世道…”
“公子莫叹息,以某之见,顶多傍晚李通就会传来消息,介时我们在北门接应,以某的弟兄为支撑,那些贼种不过砧板上的孽畜尔!”
陈恭说的肯定,赵范点点头:“但愿事情顺利!”
当赵范等人被彭脱、周直围困在南顿县时,梁县方向,陈王刘宠已经聚兵将出。
“你这厮当真不识抬举!”
梁县西门,骆俊怒声斥责胡车儿,而刘宠似笑非笑,立在马背上观望。
昨夜刘宠率部赶来,杨崎赶紧接迎,那胡车儿被朱志等人劝说歇息后再走,便自说两个时辰后出发,可是他来回杀贼奔波数百里,更有伤势在身,结果躺下后直接睡昏过去,眼下醒来已经是第二日,这可把胡车儿给气到怒爆,由于脑子太直,他几欲怪罪朱志、谢达等人。
恰好刘宠准备出击剿贼,看到胡车儿在西门前发泄寻事,便下令左右拿住胡车儿,可胡车儿属倔驴,左右司马根本不是对手,更为甚者,胡车儿怒中胡言,口出浑话直指刘宠,因而惹来相国骆俊的叱骂。
面对骆俊、刘宠、杨崎等人,胡车儿目瞪溜圆,泪欲横出,火将散身。
“若我家公子因此而受贼杀,某一定要和你们拼了!”
狠声叫唤,毫无礼数,那朱志、谢达代为求情,刘宠听了,道:“此胡种口口声声为其家主公子,不知那公子到底是谁?”
“回陈王殿下,胡壮士乃京兆府赵忱之子,代罪荥阳监察令赵范的从人!”
杨崎已从谢达等人口中摸清关系,赶紧回答。
骆俊听了,皱眉道:“殿下,此人的名字似乎在哪听过!”
刘宠笑笑:“京兆伊的浪荡小儿,之前挑起朝风士斗的就是他…”
“原来如此!”骆俊恍然大悟。
那胡车儿看到刘宠笑面傲骨,心中气急,竟然冲上前来斗拳,骆俊、杨崎赶紧呼呵左右,不成想刘宠翻身下马,挥手退下左右。
胡车儿不管三七二十一,砂锅大的拳头狠狠砸出,按照往常的情况,胡车儿在力气上不曾遇到对手,就是张郃、朱灵等人都不敢硬接,可刘宠力臂千斤,最高可开八百石硬弓,骑射三百步远,如此悍勇,放眼汉庭也是少有,因此一拳迎面,一掌出梭。
“咔”的虎爪锁臂,胡车儿竟然被刘宠给制在眼前。
“这…”
胡车儿惊讶万分,刘宠大笑:“莽汉,你家主子浪荡浮华不羁世风,名头都传到本王的治下,而你这个胡种也是糙莽不长脑子的主,若非本王对你家主子有几分兴趣,必定将你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