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问话,美姬哪敢应声。
可以说…从她被张让买回来的那一日起,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比之生不如死也不为过。
此刻,美姬哀声泣语,无所应答,张让面皮褶皱随笑拥挤,呈现老种阴作之像,也就须臾不过,张让探臂伸手发力于指,使劲在美姬的腰腹嫩肉上拧起来。
一记梅花印,一声哀怜腔,如此美妙声音飘荡入耳,加上美姬哀求欲死的模样,张让只感觉心通气透,舒坦极了。
“你这小美人不应咱家的话,那咱家告诉你,人啊…要是长得俊俏,那可真有用,比如皇后大人,她就把陛下迷的颠三倒四,区区几句床头话,便说的何进狗畜位进高堂,而你呢…不过长得俊俏小脸,就让咱家花了足足三百万钱买回府上…如此纵观,你说是不是有用啊?”
阴声折磨,阴气逼人,美姬几乎体痛昏死过去,结果管家却冲来急报,使得张让兴致大减,怒起满腔:“混账,咱家不是说了…非宫内传令,任何事都不得近前相告?”
面对张让的怒声,管家颤声满腔,犹豫再三,几乎泣声,张让念在管家跟随自己多年的份上,方才松口:“罢了,咱家饶你一次,说罢,又有什么事?”
管家得到应允,这才哆嗦的开口:“张阿爷,出事了,您那…您那…”
话断不连,张让眉头紧皱,感觉不妙:“出了什么事?莫要与咱家拖言,赶紧说!”
“张阿爷,您那只金鳌犬被人杀了…”
管家怯声哆嗦脱口,张让顿时目瞪。
一息不过,这阉种蹭的起身冲上,一把揪住管家的衣领子:“你说什么?咱家的宝贝疙瘩被人杀了?”
之所以张让会暴怒如此,乃是汉帝喜好游耍狩猎行当,为此,张让特意花了大价钱从北方寻来一只黑猫铁背金鳌犬,以讨汉帝欢心。
现在倒好,自己的宝贝疙瘩被人宰了,这无异于使劲抽张让的老脸。
燥怒冲头,管家吓的裤裆湿了大片,但张让身躯残缺,心智放荡,常人之怒之狠,不外乎杀伐,可他若是怒了,当以疯癫为先,折磨为后。
尖声之下,管家连连叩头请罪,只把脑袋磕的血红四流。
“张阿爷…奴才知罪,请张阿爷饶命,请张阿爷饶命…那金鳌犬一直在后府偏院供养,谁成想刚刚奴才着人去供食时,发现金鳌犬已经被人吊在中庭门前的树上,其看样的十多个家奴也都昏死于地…”
话到这里,张让眉挑鼻抽,咬牙僵面,待心底的闷火扬出,他一把抽翻管家,让后嘶声:“立刻领咱家去看,到底是哪个畜生敢这么不长眼,惹到咱家头上!”
威斥下,管家不敢拖沓,当即引路张让,往后府偏院赶去。
来到院中,往日里漂亮雄壮的金鳌犬此刻萎嗒嗒的吊在中庭门下,只是让人可气的不单单是这一点,在中庭门旁边的格子灯台上,还挂着一堆血糊糊的玩意儿,张让目盯细眼,结果瞬息之后,张让雷霆暴怒,几乎失智。
“来人…将这院子里的看护家奴全都绑了,吊在左右,与咱家的宝贝疙瘩一块迎风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