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吕志笑声:“公子说笑,小老儿听之新奇,新奇啊!”
“那是…”赵范自恋不见底,想来面皮厚度堪比猛犸象。
于后,赵范饮者小酒,眯着眼睛,望着雪景入神起来,直到一连串的叫声入耳,赵范才看到身旁的来人。
“公子,事情弄清了!”
粗声傲骨满脸,乃是吕虔无误,由此可见,他当真有几把刷子。
听着吕虔的话,赵范赶紧起身端酒:“子恪大哥,来来来…先喝口热酒暖暖身子!”
饶是吕虔一把推开,直接拉起赵范道:“公子,你速速与我来!”
“啊?”
赵范有些浑然,奈何吕虔强硬不容反驳,一息不过,赵范从之,其后,吕志连声叫唤吕虔:“子恪,小心点,照看公子,若出了差错,老夫饶不了你!”
“叔父,您老别多嘴了,该怎么做,某心里有数!”
吕虔生性傲强,耳里自然容不下旁言,胡乱一句,赵范被吕虔拖着消失在雪地里,只不过前后脚功夫,任先、胡车儿二人归来,且在二人身后,还跟着七八个冻成孙子的泼皮种。
任先急问吕志:“老爷子,我家公子何在?”
“真不凑巧,就在半刻前,吾儿子恪带着公子往北城去了!”
听到这话,胡车儿一怔:“吕虔回来了?”
“正是!”吕志瞧着任先、胡车儿冻的面皮发僵,赶紧着人端来热汤肥肉。
“二位,这天寒地冻的…你二人赶紧吃些在做事!”
面对吕志的好意,胡车儿、任先也不客气,直接糙手捉拿肥肉,大口吞咽起来,身后,泼皮种们看的眼中直勾勾,就差掉地上了,任先余光扫视,道:“你们也吃吧,吃完给某尽心干活,某亏待不了你们!”
“多谢任兄弟,多谢任兄弟!”
泼皮种们笑脸上前,哄抢拿吃,吕志索性在命人端来一盘子肥肉,吃喝中,那些泼皮种的八角胡汉子道:“任兄弟,俺们都是地面上跑的主…起初你让俺们孙阉狗门前闹事…还真吓了我们一跳,可现在饱腹热身,再看着你等言行为人,俺们反倒不怕了!!”
“呦呵!”
任先笑声:“这话几个意思?”
“嘿嘿!”
八角胡使劲咽下一口肥肉,抹着嘴角道:“眼下这世道,灾情四起,流民无数,洛阳城外是个模样,这城内又是个模样,俺们虽然不至于饿死,可也没有像今日这样吃的痛快…”
“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