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两人发觉荥阳的情况实在杂乱。
这时李典的部从来报,言曰荥阳北道方向有一骑奔来,李典、陈到起身:“将那人带来!”
片刻不过,一官差模样的汉子被带到面前。
李典上下打量这汉子一眼,让后发问:“你是何人?”
“小的安敬,荥阳牢房牢头,特奉掾吏应劭大人的命令,来告知李典、陈到二位将军,务必要小心荥阳何苗的反击战贼计策!”
“什么?”
李典、陈到皆是一怔,这安敬有些拿不定情况,小声再问:“敢问二人大人,李将军、陈将军何在?”
“吾等便是!”
陈到粗声,安敬赶紧躬身拜礼:“将军在下,小人…”
“莫要啰嗦!”
李典再问:“刚才你所说的…到底是如何得知…”
对此,安敬将应劭被抓的事说个清楚,末了应劭道:“二位将军,应劭大人乃是高名风士,他在荥阳立位,完全与何苗不是同路子的人,小人受过他的政令恩惠,所以这次算是报答,当然…”
话半顿语,安敬险有心怒:“小人不愿意看到尔等败于贼手,不然贼人再起攻杀,单单靠何苗、吴继之流,他们根本不足以抵挡贼人兵锋,一旦城破,可就是十几万条人命啊!”
眼看安敬说的诚心,李典、陈到相视一眼,让后道:“将安敬带下去,与他干肉热汤,好生歇息!”
“小人谢将军!”
安敬道言离开后,李典冲陈到开口:“叔至,何苗那个心妒种果然有想法,照此看来,他是打算借着咱们与贼人拼到生死之处,突然撤回荥阳兵马,断了咱们的退路!”
“哼…”
陈到冷声:“那个老畜生,迟早有一天,某要砍了他的脑袋!”
“话虽这么说,可是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李典忧虑:“既然我们知道了何苗的计策,与其迎难而上,倒不如暂避锋芒…”
“暂避?”
陈到皱眉:“曼成,你我避之容易,可是话说回来…这么做的结果与先前所为不符,况且…你能够置荥阳城内的十六万百姓于不顾?”
听着这些话,李典沉默了,或许他尚且青岁,人世历练少于陈到,在某些情况上有着避之求稳的想法,但仔细着虑后,李典缓了口气,道:“叔至,某这就整令各队,想来用不了多久,何苗那家伙的旗令就会赶来,以传出战的命令!”
也正如李典所言,一个时辰后,何苗的旗令赶来。
“二位将军,何大人已经征召青壮成团练,辅之荥阳兵卒,共计三千人马,因此何大人打算来个优势反击,以战贼兵!介时希望二人将军从旁掠战驰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