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勋话落,盖顺一脸的沉然,半晌,他才道:“虽然儿不愿意爹爹坠身内隙斗乱之中,可爹爹高明大义,儿敬仰之至,所以…儿谨遵爹爹之命!”
“吾儿明理也!”
于后盖勋与盖顺整备残兵向北面撤去。
再看石大义、郭常子二人,随着双方的合围反扑,袁术、盖勋不敌,仓皇败落,这可让败了数日的贼兵兴情大涨,由于盖勋有盖顺强势拖敌,郭常子、石大义没有追击盖勋残部太远,便转道直奔召陵县西。
来到城门外二里处,远远看去,袁氏的将旗拖尾入城,那杜远道:“这个混账官家种竟然躲进召陵县,如此也好,咱们立刻请示二位头领,合兵强攻,争取今夜之前在城里歇脚!”
“杜大哥说的是!”
裴元绍受挫盖顺抛枪威力下,这会儿借着杜远的话头怒出散放,他一息缓力,转马向后赶去,还未奔骑多远,石大义、郭常子率领大队赶到。
看到二人,裴元绍急声道:“二位头领,那袁字大旗的官家种率领数百残兵退入召陵县城,咱们是不是准备攻城?”
听到这话,石大义沉色三分,想来在思量,而郭常子不做犹豫的说:“攻城,一定要攻城!”
闻听这般话,石大义有些不定,他试探的说:“郭老兄,现在渠帅还未赶到,咱们这万把口子弟兄看似势大,可真要与官家对上,胜算还是在三七分,况且召陵县城内有多少官兵驻守,咱们也不清楚,冒然强攻,一旦有变,后果非你我二人可承担的起?”
“石老弟未免太谨小慎微了!”
郭常子哈哈一笑:“方才你我突袭冲击,你可注意召陵县的动静?”
“这…”
石大义顿语无出,毕竟刚刚战时斗乱,他可没有注意到召陵县城的动静,现在郭常子发问,石大义自然回答不出。,
见石大义不言,郭常子继续道:“石老弟,某告诉你,方才那官家兵列溃败时,召陵县城方向连个屁都没有,你以为这是怎么回事?”
“额…郭老哥,你就给兄弟直言吧!”
“那召陵县城内根本就没有多少人马,县令也是个废物种,无胆无识,试问,咱们现在势大兵勇,官家种先败无援,咱们去强攻,他们根本不能抵挡丝毫!”
郭常子说的肯定,石大义细细品味,似乎就是那么个道理,也就同时,又一骑贼兵从后赶来,郭常子、石大义赶紧上前:“渠帅有何令出?”
“郭头领,石头领,渠帅已经来到东坡林,尔等可继续进攻,以诱官家本部来袭,介时渠帅从后反杀,保准将豫州的那些个混账种全都宰杀祭天,以敬黄巾天道!”
这贼兵哨骑说的明白,郭常子、石大义立刻心气高涨,不过顷刻,石大义道:“郭老哥,就依你之言,咱们现在就准备准备,半刻后开始攻击!”
召陵县城内,袁术率领残部仓皇入内,其县令孙劼急忙来见。
“公路将军,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