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赵弘、韩忠二人怯声落地,张曼成才冲众人下令:“现在官军回撤荥阳,波才那厮有趁着大胜的威风,这么一来,波才与官家必定得有个决死战,老子现在率部出击,若成,那就是沾了波才的尾巴,反之官家来袭,老子的脚跟也站不住!”
对于这番话,张曼成麾下的孙仲道:“神使大人,您这话的意思,难不成这回要看着波才自生自灭?要是波才真的完了,咱们这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无碍!”
张曼成粗笑:“那波才虽然无能,可官家真想灭了他,也绝非易事,况且老子插手豫州的想法已经被波才嗅到味道,老子没必要在这等关键时候与之对立!”
正说着,帐外冲来一旗令喽啰,瞧着他的模样,想来有大事发生。
“报神使大人,荆南传来消息了!”
“有何消息,速速道出!”
张曼成沉声一呵,那旗令喽啰喘着粗气道:“咱们散在南面的道义弟兄们发回急报,那襄阳似乎出兵北进了!”
荆南襄阳城。
时至南阳郡覆灭半个多月,襄阳城内却一片歌舞升平之像,在太守府内,代职府官徐璆一脸沉色。
“大人,已经午时二刻,该用食了!”
随着家奴从外呼声,徐璆从神思游离内回复,末了他道:“襄阳兵马行至何处了?”
对此家奴琢磨一二,道:“近来大雨连连,河水泛涨,算上当误的路程,应该到南阳郡边界了吧!”
“边界?已经足足十余日了,竟然只到了边界,这些个混账!”
不觉中徐璆怒声一呵,抬手拍桌,只把家奴给吓的哆嗦。
末了徐璆起身:“立刻传本官令,召集各司官员来见!”
当徐璆因为战事拖沓而怒时,荆州大族、襄阳高门之一的蒯氏正为府门小岁庆贺,那正堂内,蒯氏掌旗者蒯良一袭青衫着身,身负腰带挂悬丝,远远一观,着实有大家贵族之气。
“兄长,此番嫂嫂再添青丁,当真壮咱们蒯氏门族啊!”
面前,蒯良之弟蒯越笑声恭敬,蒯良微微抚须:“吾弟所言极是,现今世道将乱,门族兴旺当以丁员为基,但愿吾子不负众望,可担蒯氏将来啊!”
这时家奴匆匆进来,蒯越瞧之,直接道:“兄长暂安,容弟去看看情况!”
蒯良点头,蒯越转身与家奴来到偏庭,这家奴道:“二爷,蔡氏来信了!”
“恩?”
蒯越直接皱眉,稍作思量后,蒯越沉声:“暂且将蔡氏的口信压下,日后若是问起来,就说蒯氏喜庆之日事务繁多,并未顾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