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般悍勇惨烈的交锋,使得那高顺目瞪惊蛰:‘以步卒强战骑兵,此等战略若非前后搭配不畅,奉先大人十有八九要被缚其中…厉害,着实厉害!’
伴随着这般心惊之想,不觉中,高顺已经在心中谋划出一支更加锐利的战阵之兵。
与此同时,在左翼的张辽骑列处,自吕布冲杀探阵于兵锋时,张辽将所部二百并州从骑分散掠阵,另有三百轻卒尾随之后,以作关键之力,那相对应的右翼贼兵见状,立刻以刀盾为墙,长枪为刺,后出弓弩,反袭张辽部。
仅仅顷刻不过,上千只羽箭飞向张辽骑队,见状,张辽立刻扬刀拦挡,其后从骑有些难以招架,直接中箭落马,毙命呼呼,只是吕布在右翼强撑,如果张辽突兀泄力,那么吕布必定成为独桥,因此张辽迎着贼兵箭雨呼声号转,活脱脱的冲骑掠绕三百步,方才脱开贼兵的弓弩射程,紧接着…张辽不等贼兵跟上阵势,他以骑弓为引,诱战袭扰,瞬间,这跟从张辽的并州骑连连还射,只把贼兵前阵给打的抬不起头。
“该死的官骑种,如若老子也有战马,必定要把尔等追砍成肉泥!”
右翼贼列前,掌旗的棚目头领怒骂叫唤,但叫唤变不出战马,他除了干瞪眼外,只能速速催促麾下的棚目弟兄,跟上官骑。
可这么一来,人腿追跟马蹄子,仅仅百步不过,这白雀、苦唒的右翼贼阵明显出现断截,那苦唒瞧之,顿时大怒:“混账东西,谁人让他们出击追敌?”
“左法令大人,那右翼棚目头领受官骑掠阵扰乱,难以忍耐,只能出击强追!”
旗令喽啰匆匆回话,饶是苦唒怒斥:“蠢货,速速擂鼓发号,让他给老子退回来,拿人腿追马蹄子,这简直是蠢到姥姥家的做派…”
一通叱骂,旗令喽啰赶紧发号,待呜呜的角声传出,那右翼追击张辽部的棚目头领心惊三分,一眼观望后,他方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行径,于是这棚目头领赶紧呼哨左右,速速回撤。
但张辽生的天资军略,面对贼兵这么大的失误,张辽怎么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
也就一息缓力,张辽已然扯缰拨马,调转骑锋杀来,同时他传令后进跟随的轻卒列速速冲击,以拖贼兵退阵。
这下贼兵右翼棚目头领慌了,看着去而复返的官家兵马,右翼棚目扯呼:“挡住,挡住他们!”
怒声下,两队贼兵直接脱开阵列,与张辽的骑列混战在一起,可惜这棚目头领的弟兄没有黄巾力士那般强壮精锐,一合冲骑,当先的贼兵队目直接撂翻在张辽的刀下,余者胡乱围杀,却难以顶住骑锋,至于张辽,他一招打开贼兵的疏漏,后面的轻卒速速分散缠战,这么一来,右翼棚目头领想退都退不了。
与此同时,在后面缓缓进战的丁原本队大旗下,丁原看着张辽、吕布左右奔杀的态势,心中骤然斗志高涨。
“这张文远追贼以为战机为先,那吕奉先独独强战妄勇,这等部将皆归某令,简直老天开眼相助也!”
呼声感慨,丁原刀锋一举,伴随杀字脱口,丁原身后的侯成立刻领着各队并州弟兄杀出。
再看贼兵本阵前,原本还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战机突然逆转,这让白雀、苦唒为之惊叹。
“想不到这并州竟然骁勇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