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范快速琢磨后,报出这般身份,那内官骑低头在令书案上一通察看,道:“赵大人,请带着你的人更下官来!”
片刻后,赵范来到功将的阵列,转头看去,赵范瞧见了好多老面孔,诸如袁绍、曹操、伍琼、皇甫坚寿等人,这让赵范心里有些打鼓不定。
“公子,你怎么这般模样?”
那张郃觉察赵范脸色不太对劲,赶紧低声发问,赵范缓了口气,道:“儁乂,这操演怕是不易啊!”
“公子,有何不易?您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吾等必定不会辱末了东府营的威名!”
张郃说的信誓旦旦,黄忠、胡车儿二人也都是一样的神色。
再看曹操、袁绍等人官将列,那曹操以谯郡征召的家乡部曲为依仗,暗中调藏族弟夏侯渊、夏侯惇二人跟从副手掌旗,在看到赵范的兵卒队以后,这曹操冲夏侯渊道:“妙才,你看那赵小儿的人马,气势暗沉,当为战场搏杀之兵!”
“兄长何故长他人威风?灭咱们的气势?”
夏侯渊一眼观望后,暗有不屑:“虽然那官绅浪儿带着人北入冀州剿贼,可吾等在谯郡数番剿灭泰山贼军,麾下这些兵勇也都非弱种,且某自问冲战之力不弱旁人,以兄长的军略操阵之术,那官绅浪种根本不算什么!”
“妙才好勇威,如此某心安也!”
曹操很满意夏侯渊的反应,因而声出甚大,结果相隔一列位处的袁绍听到这声,顿时露出欣赏的神色。
“曹孟德还是那般心傲威藏!有意思,不过某可不会输给你!”
这袁绍自顾说话,身后的部曲从属颜良走来:“主子,队列已经整备完毕,只是没有趁手的兵刃,这该怎么办?”
听到这话,袁绍一怔:“什么?那内官传出令号,不是与吾等配给盔甲兵刃?”
“全都木制的长枪和哨棍!”
说着颜良将手里的丈长木枪提溜给袁绍察看,低头看,这白蜡杆似的木枪轻飘如风,根本不经用,旁的不说,单单以自己的部从颜良文丑的能耐,怕是一记甩刺出力,这木枪就会耐不住那股子蛮劲而崩断。因此袁绍骤然怒出。
“这些个阉种,竟然敢妄自无为,某这就去告罪!”
话落,袁绍转身向应卯当值台奔去,结果途径同为卢植部将的皇甫坚寿队列时,袁绍听到皇甫坚寿也在低声怒语。
“什么狗屁兵刃?让吾等拿着这玩意儿操演,这与小孩子闹架架有什么区别?”
当然皇甫坚寿发怒呼声时没有注意到袁绍在几步外,且袁绍品味一息后,再看看应卯当值台前的孙璋等阉种,那些个家伙不知是在嘲弄还是在说笑,个个阴声细语,活脱脱的娘们儿,如此一来,袁绍心厌三分,继而压下怒气,转身回到自己的队列。
“主子,你…”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