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花想容那个女人,仗着自己太妃的身份,觊觎南齐摄政王不说,还想让我们两方自相残杀,坐收渔翁之利……”
“她花想容真当我镇南王府的人都是傻瓜嘛!”
说到这里,镇南王妃一双犀利的眸眼微眯,她出生将门世家,为人坦荡,最忌讳背后捅刀。
南齐摄政王虽与他们镇南王府不对付了那么多年,可做什么事,也一直都是在明面上,从不背后耍花招,可这花想容,却是实实在在触到了她的底线。
更别说,还让她夫君平白无故被扣上个谋反的帽子,受了那么重的伤,这口气要是不出,她可咽不下去!
“花想容不是想嫁给容珏吗?我就让她这辈子都只能做梦!”
只要容珏娶了摄政王妃,花想容要再想跟容珏又任何牵扯,就等同于将自己的脊梁骨面向悠悠众口,随意任人唾骂品评。
镇南王很少看到自家王妃真的动怒,这怒气冲冲的模样,看得他一阵心悸。
“王妃消气,别气坏了身子,我心疼!”
镇南王伸手去揽自家王妃的肩膀,软着嗓音不住安抚。
镇南王妃被他逗笑,“一天天的嘴巴跟抹了蜜似的。”
“那也是王妃调的蜜好。”
镇南王嘿嘿傻笑,一派憨相。
镇南王妃轻笑两声后才继续说正事儿:“明天不是有个冬梅宴,你带心儿姑娘一起去,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当场把这桩婚事敲定,注意,一定保护好心儿姑娘,可别让花想容又耍什么阴招。”
镇南王:“王妃放心,保证顺利完成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