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都是你杀的？”一个警员目瞪口呆的问道。
“不然呢？”晨觉轻笑道。
“哦，对了，你们那个卧底在那个房间里，受了点冲击，可能晕过去了，你们快过去看看。”晨觉指着之前小刘冲进去的那个房间说道。
两名警员点了点头，立刻进入了那个房间，发现了昏迷的小刘。好在检查了一番，他们确定小刘身上没有什么伤势。
另一边，其余的警员开始检查现场的情况，尸体，以及那些晕倒的人，还有现场的弹痕，他们都要做仔细的查验。
陈杰和方进两人很快来到了厂房四楼，看到那一地的尸体，也是惊呆了。
虽然从对讲机中他们已经知道了这边的情况，但是当他们亲眼看到这里的惨状时，也一时间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到了。
“你……都是你杀的？”陈杰震惊的问道。
晨觉只能不厌其烦的点了点头，他已经回答了好几遍这个问题了。
“算了，小刘没有出事，还有几个活口，拖回去好好审问一下吧。”方进在旁边说道。
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还把晨觉当做一个混子看。
“可是，我们没有抓到那个交易的人啊！”陈杰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晨觉，“你这一剑毙命也是厉害了，不过麻烦也是不小，后续可能有各种审查，以你这手法，能够杀他们，应该也能够留他们一命吧。”
他不能去苛求晨觉杀人，毕竟周围的弹孔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这个人能够活下来也是个奇迹。但死了这么多人，他们也不好交代。
“厂房对面的街道上停着一辆白色的奥迪，浙AXXX牌照，里面的人就是这次交易的官员，被我毒晕了，你们自己去找吧。”晨觉开口道。
众人听到这话，整个房间都是一静，目光都看向了晨觉。
“三楼晕倒的五个人里面，那个黑衬衫的是老大，应该能够从他口中得到很多东西。”晨觉继续道。
“这些都是你弄的？”方进感觉自己像是幻听了。
“我的特长就是这些，另外，你说的留活口的问题，抱歉，我接受的是杀人训练，能够留几个人给你已经不容易了。”晨觉轻道。
周围人听得呆若木鸡，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也就在这时，那边的小刘苏醒了过来，眼神中满是迷茫。
“小刘，这里是什么情况？”方进立刻追问道。
小刘皱了皱眉头，也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吓了一跳，他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晨觉让他跑，然后进入房间之后他就昏迷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小刘的情况，晨觉心中松了一口气。
之前的铃铛声就是他从盗墓笔记中带出来的六角青铜铃铛，这东西有惑人心神的作用，而且还可以消除短时间内的记忆，只不过这是晨觉第一次在盗墓笔记以外的世界使用，不太确定效果。
“抱歉，我没有查到幕后主使奶茶的身份，似乎张鸣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小刘有些懊恼的说道。
张鸣就是他的老大，也就是那个黑衬衣中年男子。那个奶茶的身份保密的很好，从来没有透露过任何信息，他们即便是想查也无从查起。
“除了奶茶之外，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主谋？”晨觉问道。
“好像是有一个，不过那个人不怎么管事情，只有奶茶没有时间的时候，他才会接收，听张鸣提起过一次。”小刘回忆了一下之前卧底时的经历，缓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