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为什么扭扭捏捏的?你不是一个勇敢著称的野蛮人吗?当时一往无前撞在阿兹莫丹肚皮上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为难?”维达小声地问着。虽然他知道卡努克不管他说了什么,都不会主动去找蕾蔻的。但是他想要知道原因。“贸然的靠近别人那不是勇敢!维达!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卡努克的语气中带着愤怒,也许还有些不甘心。不过他说的没错。冒失的靠近别人大多数时候都不能算是勇敢。爱情这种东西的确是需要一个开始的勇气,但是那不包括骚扰一个内心忠贞并为之痛苦的女士。“好吧,你存在的时间比我要久的多,你都这样说了。”维达把手上的面包换了个姿势继续烤着。“难道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我在等待,并不是在守候或者期待什么,只是我觉得自己应该这样做而已。”卡努克勉强平复了心情,然后扫了维达一眼。“你其实早就能够解脱了吧。”卡努克看着维达严肃的说着。“你知道的,就好像你们总是不愿意离开一样,我也有我的理由。”维达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我记得你当年也被称为最有天赋的野蛮人。”“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当一个商人也挺好的不是吗?至少不用每天对着血肉横飞的恶魔,那种日子才是糟心的。”维达低头烤着面包,在他还是冒险者的时候,他的确很强大。但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其他的方式生活,做个商人或许对他来讲也是一件好事吧。“我记得你在叫卖商品的时候,看着那些新兵修复武器,总是会握紧拳头。”卡努克眼都不抬得和维达说着。“毕竟我也有过辉煌的过去不是吗?看到充满了热情的战士,总是会缅怀那段峥嵘岁月。”维达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了。另一边布尔凯索刚刚才从山崖上下来,走到了罗夏的跟前。。“罗夏,你最近几天有要忙的事情吗?”布尔凯索送走了古一,喊住了罗夏。他的声音不复暴躁,虽然嗓门依然不小,但是却格外的平静。罗夏这个家伙因为身体刚刚发生了改变,此时正有些激动。因为身体条件的缘故,罗夏小时候可没少吃苦,当然长大之后也是一样。他不断地挥舞着武器,好像是要把他过往的憋屈全都释放出来一样。身上的怒焰在这种情况下更加的高涨了。“我最近都没什么事情,我在城里单纯的就是一个流浪汉,也不会有人找我。”罗夏做完了最后一组挥砍,然后收起了斧子看着眼前的布尔凯索。“那你准备进入秘境吧,第一次的秘境能让你收获颇丰。”布尔凯索上下打量了一下罗夏。“至少你就能学会控制身上的怒焰了。”说罢布尔凯索转身就带着罗夏往长者圣殿的广场走去。怒焰能够让野蛮人更好的释放怒火和感受怒火,但是对于战斗只有微乳的影响。如果敌人是一个胆小鬼的话,或许这幅姿态能够起到不错的威慑效果。但是被制造出来的恶魔大多数都不懂得畏惧为何物。布尔凯索的第一次战斗是一大群行尸,虽然比起奥拉克的初战要简单一些,但也算得上危险。那里边要是运气不错的话还能得到一柄阿瑟夫的生命之光。就是那个能够随着击杀亡灵恶魔来恢复状态的武器。虽然那个秘境仍然不算轻松,但是现在的罗夏已经有能力去战斗了。狂战盛怒和世仇未报两个天赋的存在,让现在的罗夏跻身于新兵的第一梯队。虽然还不是掌握了狂暴冲锋的马修的对手,但是战斗起来和朗姆洛有来有往还是能做到的。雄鹿部落的血脉,布尔凯索的继承人。现在的罗夏只要稍微熟悉一下架势,就能释放出先祖之锤这个技能。虽然不会有朗姆洛被先民护腕增幅之后的威力,但是也称得上强大。至少两下一滩行尸是没什么问题的。“秘境?”罗夏思索了一下,跟在布尔凯索身后一言不发。虽然他得到了布尔凯索的血脉,但是却没能看到任何关于布尔凯索的画面。不过他也不知道这个惯例,所以也没有感到好奇。不然的话他可能又要开始写日记了。自打被调侃过日记之后,这几天他都没有再动笔,或许在他的心中哈洛加斯圣山地的存在不该被太多人知晓吧。“就是一场战斗,胜利者能够变强。”布尔凯索随口回答着罗夏的疑问。不过一小会的功夫,两人就走到了位置。沃鲁斯克正站在长者圣殿的大门口,看着布尔凯索和罗夏。“这么急吗?”“我等了太久。”两人的交流转寥寥数语就结束了,或许是有些话不适合在罗夏面前说的缘故。布尔凯索随手敲在了外边的柱子上,一团火焰在石柱顶端熊熊燃烧。布尔凯索的秘境和其他先祖的比起来是有些不同。“进去吧,罗夏!”布尔凯索的身后一个金黄色中带着黑色丝线的传送门打开了。沃鲁斯克的眼神似乎是有些紧张,欲言又止。罗夏看了一眼沃鲁斯克的表情,然后直接走了进去。他的行动和认定的事情,谁也没法阻止。只要设计正义,罗夏永不妥协。偏执的不顾一切的正义,为的只是正确。至于后果那是之后的事情,他的眼前只有正义。“你真的等不及了吗?我以为你会在成为不朽之王之后再进行这一步的。”沃鲁斯克看着罗夏走进了秘境,确定了对方听不到他和布尔凯索接下来的对话之后,掀起了脚下的地砖,里边一个金灿灿的宝箱漏了出来。“我说这么多年没有人找到你的宝藏,原来你放在长者圣殿的地砖下面了。”布尔凯索转移了话题,说起了沃鲁斯克的珍藏。不朽之王的宝藏作为一个公开的秘密已经存在太久了。“就好像你的宝箱就在那堆黑面包的底下一样,只是没人想到过而已。”沃鲁斯克打开了宝箱,从里面抽出了几瓶包装的十分精美的酒水。顺口吐槽着布尔凯索留下的宝箱。里面有不少不错的传奇装备。只不过因为到现在为止布尔凯索堆在那里的黑面包都没有被吃完,所以也就从未被发现过。毕竟在野蛮人最兴盛的时候,也没有多少野蛮人会像布尔凯索一样每天都和黑面包过不去。酒水的封口上能看到一些时间的痕迹,说明这些东西度过的岁月绝对不短。即便是按照沃鲁斯克死掉之后的时间来算,也至少有一千九百多年了。“那一天不会太久了,老伙计。”“小子,你才四百多岁,就这么迫不及待?”沃鲁斯克把手上的酒丢给了布尔凯索。“省着点喝,这可是我当年从那个我记不住名字的要塞抢过来的,那段时光真的很值得怀念。”“为什么马萨伊尔来的时候,你没有出现?蕾蔻也没有。”布尔凯索小心翼翼的拆开了酒瓶的封口,往嘴里灌着。对他来讲喝酒之前会小心翼翼的撕开封口也算是一件怪事了,不过沃鲁斯克倒是没什么反应。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布尔凯索这样做了。“当时是我拦下了其他的先祖。除了你之外,我们不知道还有谁能够托付,桑娅还是太嫩了。”沃鲁斯克一边说着话,一边从宝箱里翻找出了一个戒指,然后把地板和宝箱都恢复了原状。“给,布尔凯索的婚戒,虽然我觉得这东西你可能用不上了。”沃鲁斯克把戒指丢给了布尔凯索。“这是初代的戒指?”布尔凯索拿着戒指感觉戒指正在吸收着周围一切的生命力。布尔凯索的婚戒,第一代不朽之王的作品。也不清楚到底是他结婚用的还是就单纯的起了这个名字,这个戒指能够不断地从周围的“敌人”身上吸取生命力。要知道野蛮人大部分都是独泽雨轩 zeyuxuan.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