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敘,怎么样?润如锦答应了吗?”
刚从病房里走出来的李蕊紧张的,拉着温敘的手询问着。
“啊,你说呀?她到底有没有答应?”
看着面前的男人皱着眉头不说话。
李蕊更加的着急了。
她扯着男人胸前的衣襟,尖酸刻薄的脸上,因为这些天担心女儿的病情。
而掩饰不住的疲惫。
让她看起来更加的显老。
“没有!没有!她没答应!”
感觉到束缚。
温敘一把扯开李蕊的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
他紧皱着眉头,不耐的低吼着。
“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女儿和言言不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吗?
润如锦她凭什么不同意?”
不好的消息如晴天霹雳般,
将这个尖酸刻薄的女人给劈的不轻。
以至于她说出这样没脑子的话。
“难道,我的言言就没救了吗?”
李蕊跌坐在病房门口的走廊上。
绝望的哭了起来。
若不是,
这附近的医院都没有与言言相匹配的骨髓。
她又何必让温敘打电话呢!
“行了,你别哭了。”
被吵得有些头疼的温敘,将坐在地上的女人给扶了起来。
他拿出纸巾为李蕊擦掉脸上的眼泪。
“会有办法的。言言一定会没事的。”
在说出这句话之时,温敘也是有些心虚。
因为他并不敢保证,
能在医生说的时间内找到相匹配的骨髓。
“嗯,你说的对,言言一定会没事的!”
听着男人的话,李蕊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她点头安慰着自己。
“好了,你先进去陪着言言。
我去想办法。”
见女人不再哭了。
温敘却还是紧皱着眉头,他需要想办法。
解决骨髓的问题。
还要照顾妻子的情绪。
时间久了,他也会累的。
“嗯,老公那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