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报官,就说……”
来到官府门口,秋月回想着大小姐的吩咐,她很是疑惑。
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要她来报官为自家小姐鸣不平。
想着,怎么也想不明白的秋月还是按照吩咐进了官府去见江南的父母官。
于是。
昱日江南官府门口热闹起来。
府衙之内,值日的衙役们站成两排,他们身着官服手持水火棍,面容严肃口中喊着:“威~武!”
府衙周围围观的百姓们就看见他们的父母官从后堂出来。
容离头戴官帽身着官服,脚踩黑靴,面容严肃的坐在堂上。
“啪!”
惊堂木被重重地拍在大堂案上,惊的堂下之人皆是一哆嗦。
“堂下是何人?有何冤情?你且细细道来。”一旁的师爷赤颜面前铺着宣纸,他已提起墨笔,准备将堂下之人所言记录。
经过大夫诊治,并无大碍的钟若水肿着一张猪头脸,跪在堂中。含泪痛哭:“大人,本小姐要状告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伸手指着站在旁边的红衣女子。
钟若水猛然间发现这人竟对江南父母官不敬!
“好你个小贱人,在这官府大堂之中,竟然藐视容大人,还不快点下跪!”
自以为抓住了把柄,钟若水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她狰狞的看着站在一旁的红衣女子,大发威风。
然而,被指着的妗陌微蹙着眉头,并不理睬。
看到这一幕的百姓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他们认为这红衣女子可真是胆大包天。
听着大堂之上喧闹声越来越大,吵得人头疼。
容离阴沉着脸,很是不悦,他拿起大堂案上的惊堂木又是用力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