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不想拐弯抹角,容离看向跪在大堂之上一言不吭当鹌鹑的男人。
他直言不讳:“钟良,你老实交代,莫要左言右它!”
“是,大人,这几人是以前在时府的下人,他们离开时府是因为看见不该看的,知道的太多。”
口齿清晰的交代清楚,钟良也是认了命:“至于为什么不杀他们,是怕被人察觉。
所以。我才重金封口,让他们离开江南。”
不可置信的看向身旁之人,容夫人大惊:“老爷,你疯了吗?”
小心翼翼的扯扯容夫人的衣袖,钟良也是无奈:“阿容,招了吧。”
比起通敌叛国的砍头大罪,钟良觉得自家夫人只要能活着就好。
“回大人,时老爷和他女儿的死,都是我钟良害的,与阿容没有任何关系。
是我忘恩负义,自以为是觉得时家人对我不好,时家下人瞧不气我。
是我在成婚不久就冷落妻子。
是我吃时家的、住时家的,还整日心中不顺,郁郁寡欢,自觉得被时家囚禁。
是我看上阿容,非要与其纠缠。
是我气得时老爷重病,在他眼皮子底下谋夺时家财产。
是我拦着时小姐,让她在时老爷弥留之际都未能见上最后一面。
是我在时老爷死后,用一副薄棺随地葬入黄土。
是我控制整个时府,在时小姐有孕之时将她囚禁,耐不住寂寞把阿容强行接入府中。
是我害得时小姐难产差点丧命。
是我在她产女之后,用毒药让她一命归西。
是我在她死后,心中怨恨不解,将其抛尸乱葬岗与孤魂野鬼为伴!
是我让孩子在偏僻的荒院自生自灭。
是我在她十岁之时,一封修书将她赶出钟府,赶去京城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