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泓知道梁哲的实力,在父亲的私人保镖中他的实力足以排得上前三。
更直白的解释就是梁哲出手的人从来没有失败过,而今天当着他和父亲的面败给了眼前的叶不凡。
这对一个保镖来说是致命的羞辱,当着自家老板的面抽了他的脸。
梁哲受了多重的伤只有自己知道,他目光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叶不凡,他知道叶不凡甚至都没有出尽全力,差点就要了他的命。
一个失败者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叶先生果然胜人一筹,在下甘拜下风。”
安恒远知道今天晚上根本没办法留下叶不凡,梁哲出手都留不下叶不凡,其他的几个人送到他面前都不够塞牙缝。
于是他挥挥手,其中的一个保镖走上楼将慕幻蝶带了下来。
慕幻蝶并没有受到任何束缚,下楼便看到了叶不凡,原本还强装镇定的她在这一瞬间泪如泉涌,紧紧的和叶不凡拥抱在一起。
也不管不顾这么多人,就这么轻声的抽泣着。
叶不凡并不吝啬自己的拥抱,他伸出双臂紧紧的拥抱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行了,我不是来了吗,安先生只是想请我喝杯茶而已,我们走吧。”
安恒远淡淡的说:“叶先生,风水轮流转、会有再会时。”
叶不凡叼着雪茄摆摆手从别墅里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出了小区拦了辆出租车,两人直达酒店。
进入房间,叶不凡迅速的冲进卫生间,拔出扎在胸口的银针,哇啦一声,一大口鲜血从嘴里喷出来。
慕幻蝶听到这声音猛然推开卫生间的门,见到化妆镜前面血红一片。
她瞬间泪目,“怎么了?”
“没事,只是逼出了自己的一些潜能,付出了一点小小的代价,不必担心。”
金针刺穴之法不仅可以治病救人,还能够逼出人的潜力。
但叶不凡当前所面临的情况根本不是如此,因为身上的余毒未清,他怕自己动手的时候急火攻心毒发而亡。
所以采用银针封住了自己的心脉,但是最后那全力一击已经是他的全部。
不吐血才怪。
躺在浴缸里的叶不凡调养生息,自己身上扎满了针,一躺便是三四个小时。
慕幻蝶知道叶不凡正在疗伤根本不敢打断,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手心不停的出汗。
也许是太累了,她蜷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竟然睡着了。
叶不凡穿着大大的睡袍从卫生间走出来,开门的声音吵醒了慕幻蝶,她猛然站起来冲到叶不凡身前。
“你不会死吧?”
“大小姐,大半夜的能不能不要聊这么差劲的话题?对了,这个时间你把我抱的这么紧是非常危险的,我建议你洗个澡咱明天早上回家。”
“我不,你喷的满屋子都是血,我怕自己做噩梦。”
“随你!”
叶不凡累了,想休息,他静静的回到房间盖上被子,脑袋放在枕头上不足两分钟就深深的睡去。
慕幻蝶蹑手蹑脚的走进卫生间,发现这儿被清洗的一干二净,看不到任何血迹。
她褪去自己的衣衫,看着镜子中的美体,毫无疑问她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值得某一位采花贼朝思暮想。
酒店大门口车来车往,两个人重新出发,打车,换乘飞机到达省城,再打车回到东吴县的慕幻蝶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