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天从柜子里拿出一箱子,箱子里裹着一块大红布,扯开大红布之后竟然是一尊关二爷的铜像。
陆晓天或许是因为太过愤怒,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指着这尊关二爷的铜像气得咬牙切齿。
“我听说这是个古董,傻不拉叽的花了200多万,可是给钱伯一鉴定,这个东西原来就是个摆设,那老板太黑了。”
叶不凡将这铜像拿在手中仔细的研究了一下,距离古董还差至少两千五百年。
“这东西满大街都是你居然相信是古董,我对你的眼神真是充满怀疑,别说200万,就是2万块恐怕都没人要,对吧?”
陆晓天说:“古董市场的余老板看着人挺老实,没想到狠狠的坑了我一把,大哥,既然你回来了,明天就替我讨回公道,将他的店给我砸了。”
看他义愤填膺的样子,叶不凡劝说道:“咱们也做生意,不能动不动就去把人家的店给砸了,再说古董这种东西买卖之间全凭自己的眼光,你眼神不好能怪别人?”
经叶不凡这么一说,陆晓天自然也是彻底无言,但心中之愤怒久久难平。
看着眼前这关二爷愤怒之火噌噌往上涨,重新放进盒子给装了回去。
叶不凡想了想又说:“这样,咱明天再去这余老板的店里走一遭,看看能不能捡个漏羡慕死他。”
“好。”
两兄弟次日一早便来到古董市场,余老板的店不大不小的处在古董市场的末尾,按道理来说这位置有点偏,若不是老顾客一般人根本找不到。
余老板见到陆晓天光便热情满满的迎了出来。
“陆总来了,是不是还想再淘点什么?”
余老老指着后面的货架说道:“你放心,这批货都是这几天刚到,虽然大多是鬼货,但是在拍卖行拍卖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还有,前两天有人给我送了件朱元璋穿过的皇袍,我拿给你看看。”
光是听到朱元璋皇袍这五个字,基本上就属于扯淡,现如今在古董收藏市场几乎不可能见到皇袍这种东西。
即便是有,恐怕也是从皇宫大院里流出来皇帝老儿没曾穿过的那种新货。
那种东西不具备价值,而且皇袍这种东西不是一般人可不能穿,每一代帝王死的时候皇袍基本上都是陪葬品。
几百年埋藏在地底下,出土的时候还完好无损那都属于万中无一,而余老板拿出的这件皇袍,就好像是隔壁的裁缝铺刚刚做出来的一样,异常崭新。
余老板依旧自信满满的说:“这东西可是朱元璋穿过的龙袍,你看看这做工、这款式,一看就知道是明朝宫廷的玩意儿。”
叶不凡懒得跟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人说话,在身后的一大堆古董中寻找有价值的小物件。
陆晓天明知道这东西是假的却表现出一副想买的样子,然后就听余老板说的唾沫星子满天飞,口干舌燥,甚至一直对他点头哈腰。
殊不知此时陆公子心中想的是:“小样儿,我他妈累死你。”
滔滔不绝的余老板愣是说了二十几分钟,叶不凡捡起一个蓝色的小碟子。
小碟子制作精良,蝶面的釉色尚且完好只不过有一些脏像是泥巴。
这小碟子捡起来放在台面,叶不凡说:“余老板,这个小碟子回家给我垫茶壶比较好,我出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