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倾离有些词穷，“你有没有看过古书。里面有记载，恶蛇化龙。可能这东西原来就是蛇，在化龙的时候突遭大难，只化了头”
“你骗鬼呢？”
摆一个东西在这里，肯定有目的。
“你这不是问我？”，鬼墓从来没有人来过，也没有人记载过。
“你放我问猪不要回答我的话”
“柠七，你骂我”
“你对号入座，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柠七……”
“别动，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异样的声音？”
“没……有”
两人同时往后看了一眼。声音又没有了。
“你的错觉？”
“你的错觉？”
两人异口同声。
“哼……”
柠七转身，去查看四周。柠七摸上灯架，并吹了口气。
“哇……黄金”，看样子，其他封路架都是。
“咬一口不就知道是不是黄金了？我听说有一种黄铜，与黄金以假乱真，而且有毒”
柠七赶紧把拿摸灯架的手擦了又擦。
“柠七，我发现你是真的被仇恨弄得傻了。要是有毒，你早就死了”
柠七愤愤起身，用脚去踢灯架。刚才听到的声音又出现了。
“什么东西？”
“怕了就到我怀里”，赵倾离挑荡地向来双手。
柠七一拳过去。赵倾离顺势把她的手包在手掌中。
“放开”
“不放”
“赵倾离，你在怎么那么不要脸？”
“都是跟柠七学的”
“你……”，赵倾离突然咽了一口气。指柠七的后面，“亮了”
“想转移我的视线？我弄死你”
“柠七，我不骗你”
赵倾离干脆直接压着柠七的肩膀，把她转过去。
“看到了没有？龙头的眼睛变红了。我们刚进来的时候，龙的眼睛得暗的，你看现在，亮了中间那颗龙头的眼睛。你说……等所有眼睛都亮完，会不会蛇身就动了？”
“应该不会……也可能会”，柠七恨自己见识浅薄。
“这个东西应该不是活物”
“你见过？”
“柠七，要是龙头和蛇身，这里不会那么干净，相反还有一股异味。虽然做得很逼真，上面有灰尘。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我们应该是千年……百年来第一批来这里的人。柠七，我们可能要成为殉葬的人”
“不能结为夫妻，但能同死同穴也不错了”
“赵倾离，你有病？你不是来找阴兵？你不想谋反了？”
“柠七，谁跟你说我要谋反。我有兵在北境，是为了保护上君”
“上君”
“赵倾离，知道我们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因为你在永远在骗我。你说的每一句都没有真话”
“柠七，你又何尝对我坦白过？”
“你为了你的天下，随你怎么做，我不管。可是你怎么能够……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