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就像现在这样，坐在同一个办公室，就算他坐在办公桌前。
他不想看他，可他的眼睛想看他。
顾沉眠干脆起身站到窗边，偏头点了一根烟。
“这么说，季风扬的话证实了你的双重人格。”乔希说。
沈初墨淡淡点头：“没错，还有他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严格意义上来讲，他并不是真的认识我。
在这之前，他对我只是听说。
以季风扬的性格，除了S.No1之外，他应该就没有其他朋友了。
这个听说，也只能是在S.No1内部听说。
既然S.No1默许了他的计划，就说明他们之中一定有人在关注我。
季风扬临死前还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游戏还没结束’。
也就是说，S.No1可能还会有后续动作，并且依旧是针对我。
所以我跟S.No1之间，一定是有某种关联。
或许，只要查清楚我跟S.No1之间的关联，就能查出我的身份。
现在所有问题的答案，都指向了S.No1这个最大的谜团。
我建议重新申请重启S.No1的卷宗。”
听完少年的分析，顾沉眠转过身来，“你分析得这么透彻，就不怕自己也是S.No1的一员？”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间还夹着烟，站在窗边背着光，那双狭长锐利的眼眸看不清是什么情绪。
沈初墨低头看了看自己裹着纱布的手，才抬眸去看他，“无论是不是，我都只会站在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