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玄青整张脸都涨红了,他……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说出如此粗俗的话?这要是被姐姐听到了,怕是又得皱眉了。
皇甫御渊垂敛眸光,看着怀里试图挣脱她怀抱的男人,男人精致的脸庞上沾染着羞恼的绯红之色,肌肤白若胜雪,几乎找不出半点瑕疵来。
喉头微微紧了一紧,顿觉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她舔了舔唇上的血迹,又恢复了之前的轻佻,修长的指尖拂过他沾在脸颊的发丝,轻笑道:
“以后不要再喊孤死淫贼,臭流氓了,你可以向你姐姐那样,直接喊孤成御……”
本来还在她怀里瞎扑腾的某人,听到这话,立马就不动弹了,只是睁着一双清澈灵动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她,而那双卷而翘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如同蝴蝶羽翼一般。
“你……你真的是陛下?你易容了?”
他屏住呼吸,仔细地观察着死淫贼的俊颜,然后伸出小手不断在她脸上摸索着,试图找到易容的痕迹,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丝痕迹。
所以说,这张脸是真的,根本就没有易容。
“你骗我……”他气恼的瞪着她,觉得自己被这个死淫贼臭流氓欺骗了。
皇甫御渊盯着他气恼的容颜,还有那不曾沾染过胭脂,却依旧显出殷红色泽的红唇,眸光不自觉的深邃了几分,俊顔上隐隐有些压抑的神色。
玄青似是被她眼里压抑的神色吓到了,心里权衡着,如果他一拳头下去,然后趁机逃出死淫贼的怀抱,存活的几率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