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高兴兴的回屋去等了,结果在半个时辰后,只等来一个炒糊的大白菜,一碟半生不熟的炒兔肉,还有一碟带着血丝的牛肉。
最后在皇甫御渊尴尬又期待的眸光下,成功地吃吐了。
……
临近傍晚时,皇甫惊云总算是将花倾落找了回来。
看着被皇甫惊云抱在怀里,浑身酒气,脖子上还有勒痕的男人,玄青当场就指着皇甫惊云的鼻子骂道:
“你……你这个女人怎的如此丧心病狂?虎毒还尚且不食子呢!你就算不想认他这个儿子,也用不着狠心把人勒死吧?你今天勒死你儿子,明天是不是打算把本公子和你家先祖也勒死了?”
皇甫惊云见某个无耻的男人,又在皇甫御渊面前给她上眼药水,尤其是那个昏君似乎真的听信了他的枕头风,朝她瞥来幽冷的一道视线。
气得皇甫惊云恨不得立刻掐死这个死男人。
将花倾落放到床上后,她忍无可忍的朝他低吼道:“闭嘴……若不是你,倾落又岂会喝的醉醺醺的跑去上吊?他差一点就被你害死了……”。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若是她再晚去一会儿,她皇甫惊云就连唯一的儿子都没了,就真的要彻底的绝后了。
又是“他”,“他”灭了她整个水月山庄不算,如今又来害她唯一的子嗣,她如何能不恨?
若非这个昏君一直护着“他”,她一定让这个该死的生不如死。
在皇甫御渊阴冷的视线扫来之际,皇甫惊云身上的气势立马就焉了下去。
知道人没死,玄青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微微一愣道,“他自己跑去上吊的?怎么可能?好好的怎么会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