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骨这家伙实在是挺欠,再加上早就商量好的,上来就开火。
大厅里气氛顿时有些紧张起来,眼看着就要剑拔弩张。
“他死不死,你说了不算。”
堂主突然开口,冷冷瞥了眼二等堂女修,随即道:“三等三堂,把你的理由详细说一遍。”
“好嘞!”花骨乐呵呵又开始重复之前盯人的经历,无非就是跑去二等堂的地盘,然后撞见了二等堂也在拍卖会,后来抢丹药,二等堂愤而追击他。
“堂主明鉴,她都跟元宝山的一起追杀我了,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花骨痛心疾首道:“差一点啊,要不是我跑的快,差一点就栽她手里了!”
“到时候她肯定说是元宝山做的,跟她没关系,多阴险啊!”
“你!”那女修气的颤抖,再次起身却被旁边的男修给拉住。
堂主微哼出声道:“二等二堂,现在你可以解释下了。”
那女修冷哼道:“有什么好解释的,堂主这意思,分明是认定我跟元宝山勾结了吧?既然如此明摆着偏袒,何必还装模作样?”
这时堂主微微俯身,眯眼冷笑道:“二等二堂,你是在质疑我不公吗?还是说,单纯的在冒犯我?”
女修刚要开口,二等堂那男修却赶紧道:“堂主息怒,她并非此意!”
“之前拍卖会一事我也有参与,甚至这主意就是我出的,原本想着隐藏身份,吸引元宝山办一次拍卖会,这样我们能收获一批好资源,可没想到,因为三等三堂的出现,事情完全败露。”
“不怕堂主笑话,我们二等堂这两年收获都不多,这次是耗费不少心思才养出的机会,如此被破坏,自然很是恼火,还请堂主体谅!”
上座的堂主微微点头道:“如此说来的话,倒真是情有可原,而且你们也并没有真正伤害到三等三堂……”
“不错!”二等堂男修立刻道:“我们只是恼火三等三堂破坏我们的计划,而且他无端擅闯我们二等堂地盘,还抢夺物质,这已经是坏了规矩,居心何在?”
“堂主,不能他们说什么是什么吧!”见堂主迟疑,花骨收到信号立马又跳起来道:“我是受伤了追杀仇敌顺便抢东西,这总没问题吧?可有三等二堂给我作证呢!”
堂主微微点头,看向李渔道:“三等二堂,听闻你修行出了问题?是之前救三等三堂时受伤了吗?”
李渔心头微动,赶忙道;“回禀堂主,原本是心境出了些问题,险些走火入魔,后来为了救三堂,确实也被元宝山的人打伤了。”
“我两人侥幸逃脱,三堂师弟气不过,才到处追杀的吧?如果不是我情况严重些,大概我也会追的。”
堂主露出一抹笑意道:“这么说来,倒也是情有可原了啊!”
“堂主!”二等堂女修气道:“他们受伤追杀,闯我们地盘就情有可原了吗?即便如此,血口喷人又怎么说?三等二堂的地盘上也有元宝山的人,怎么不说他勾结?”
李渔起身,客客气气冲对方拱手,解释道;“前辈这话有误,我如果跟元宝山勾结,又何必让三堂去冒险,更没有必要自己也受伤吧?而且,我伤得更重,极大影响了心境,能不能恢复都两说,我图什么?”
“你!”那女修被噎住,毕竟本来也是这个道理。
堂主和花骨闻言,不由得都朝李渔投来赞许的目光,为他这个反驳狠点个赞,一句话怼的对方哑口无言,牛皮啊!
李渔暗暗回应,悄然重新落座,并没有乘胜追击,看上去真的很无害。
这时堂主微微后靠到椅背上,淡淡笑道:“你们也听见了,三等二堂自证跟元宝山并无瓜葛只有仇怨,二等堂,你们怎么说?”
女修哼声道:“就算他跟元宝山有仇,也不能说他们擅闯我的地盘是对的吧?就算报仇,按照规矩,不应该申请我们协助吗?”
这女修倒也心思敏锐,直接揪住了关键点,狠瞪着李渔说道。
李渔很莫名其妙,心道你瞪我干啥,瞪花骨和堂主去呀!
花骨这时才凑过来道:“老薛咋办,她这话不好反驳啊,你看,她还仇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