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你说,叔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寂寞到抑郁了?”
“不知道哎,好像老爸没一个人独处过,都是被妈呼来喝去的。”
“这样的话,搞不好很不适应,很怀念被使唤的日子?”李渔很好奇。
香香认真想了想,使劲点头道:“很有可能哎!”
俩人专门从路上买了些好吃的,快步朝家走,结果进了胡同还没到家门口呢,就不由得都有些愣住。
“小渔哥,这动静是咱家吗?”香香惊奇的瞪大眼睛,很是疑惑。
“听着是啊,走,去看看啥情况!”李渔也有些莫名其妙。
俩人快步来到家门口推开门,然后就发现……院子里乱七八糟,饭桌也被搬出来了,桌上摆着熟食小菜花生米,新的省得叠成堆,桌上桌下还很多酒瓶!
余老蔫当桌而坐,旁边放着收音机唱大戏,他打着拍子呷口酒吃口菜,哪里有不适应了?哪里有孤单可怜了?简直美的在冒泡啊!
“爸?”香香还以为自己走错门了呢,震惊的开口喊了声。
“嗯嗯?”余老蔫醉眼惺忪的看过来,突然看到是他俩,猛的就是一个激灵,扑通就跪地上了大喊道:“孩他娘你听我解释,我我我……我这就收拾,这就收拾啊!”
“……”李渔和香香都无语了,搞了半天,他这是趁一个人在家,无拘无束放飞自我啊!
看他这会的慌乱样子,香香倒是有些心疼,赶忙上前道:“爸,是我跟小渔哥啊,妈还在市里呢,没回来,你快起来!”
“嗯?你妈没回来?哎哟早说嘛,那这家依然是我的天下啊哈哈哈!”
余老蔫小心朝门口看看,见果然没有张翠花身影,顿时仰天大笑道:“来来来小渔,过来陪我喝两杯,咱爷俩也体会下当家作主的感觉,哎呀感觉真好!”
“瞧瞧,瞧瞧平时都把叔欺负成啥样了?太可怜了!”
李渔憋着乐痛心疾首说着,上前帮他醒醒酒,随意说道:“不过这么喝可不行,连着喝几天了吧?”
“怕啥?有啥的?大老爷们顶天立地,喝个酒还不能喝痛快了?别拦着我啊,我现在也是个有脾气的!”
“知道知道,酒壮怂人胆嘛!不过叔啊,顶天立地这种事实在不适合你啊,你还是回屋躺着醒酒去吧!”
“不行,我没喝多,你看我走路还能走直线呢!”余老蔫不服气,挣扎着起身走直线,然后走出了个很标准的圆。
香香满是担忧,李渔见状也不再多说,上前抬手拍晕他,直接丢回屋里去。
然后来人望着家里的乱七八糟,别说还真有点不适应,于是便一起打扫起来,反正旁边又没有电灯泡,倒真有些温馨感。
回来时便已经半下午,等收拾完天也黑了,吃过饭香香歇着,李渔则准备去河滩鸭场看看。
到河滩李渔才发现,鸭场外面已经起了围墙,还立起了大铁门,并且被从里面锁上了。
夜还不算太晚,可里面已经没了灯光,估摸着八成铁柱已经听着收音机睡下。
刚想离开呢,李渔突然愣住,侧耳一听忍不住嘀咕:“里面怎么有女人的声音?铁柱这憨憨,难不成还带姑娘来了?牛皮啊!”
虽然好奇,可他也没啥恶趣味,便准备离开。
正要走呢,收音机的歌声之外,又传来另一道压低的女人声,李渔顿时就惊了!
心道还特么两个姑娘?这可不道德啊,没想到你吴铁柱是是这样的人,作为老板必须把正道的光照耀进去!
李渔气呼呼回去,本着先弄清楚状况的谨慎态度,他没弄出动静,直接翻身进围墙,随即便朝那几间平房走去。
可刚摸到门口,里面的人声说了句什么,然后一人拧腰顶开门,侧退着出现。
李渔懵了,看到那藕白丰韵的身影,霎时间也头脑空白。
而这时门口端着盆的人影已经转过身来,湿漉漉的秀发搭在肩头,肩侧是白皙的脖颈,身前的山峰圆润挺拔,然后户腰肢处收起弧线,衬的股处显得格外大,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