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有人要比斗,十万,我的乖乖,玩大的啊。”
“这老头先前很嚣张,说我们这些玩满白的都是菜鸟,是侮辱鉴玉,真是莫名其妙。”
“这家伙既然这么嚣张,不会连十万都拿不出来吧?还是不敢鉴呢?”
看热闹不嫌事大,只会嫌事小。
众人围挤过来,挤兑着张工,期待着看一场比斗的好戏。
“哼,小子,别跟我来这一套。”
“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
“想用这种小把戏让我知难而退,呵呵,真是幼稚。十万就十万,跟了!”
张工不屑的呵呵一笑,然后拿出钱包,将银行卡拍在桌子上。
木伸手就要去接,我摆了摆手,笑道:“不用查验了,若这点钱都需要弄虚作假。这样的组织,我不进也罢。”
说着我还扫了眼张洁,显然后面的半段话,是对她说的。
张洁翻了个白眼,话语僵硬的说道:“张工可是我们这的大工,数十年的工龄,十万不会抵赖你的。”
显然,对他若有所指的话语,她是听懂了,并且进行了反击。
数十年工龄,十万不会抵赖,潜台词就是他们六扇门的福利还算不错。
“切石吧。”
我微微一笑,示意木想原石拿到切石区域。
切石区域在玉行门口对面,因为这里通风,切石的灰尘可以直接通过上风的出气管道排出去。
就像家庭中的油烟机,只不过这个更粗糙,马力更大。
切石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长相老成,发须斑白,头顶也有些半秃,脸上褶皱道道。
“两百。”
他木然的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郑阳拿了两百元递给他,他才咳嗽一声,抽了一张塞入怀里,另外一张递给玉行马仔。
他们在这边切石,相当于澡堂子里的搓澡工,借人家的场地赚钱,自然要给抽成。
嗡嗡嗡——
原石规定后,切石人操控着切割机小心翼翼的切割起来。
他的技术还算不错,压沙手法稳健,沙尘被压在两厘米,配合着切割机上的细密水雾,倒不至于将灰尘弄的飞舞。
再配着上方大马力吸烟机,一些非常细小的粉末也被吸走排出,不至于让人受到影响。
“我们是鉴裂,对这翡翠层的好坏没什么要求。”
“唯一的要求就是切面要平滑。”
我见他切出窗口想要顺着窗口剥离原石,在一边给他补充的说道。
切石人的这种切法,非常正确,是常规切石的方法。
但是对鉴裂来说,反而不美。
因为鉴裂鉴的并非是翡翠好坏,而是翡翠层内里的缝隙有几条,有多大。
听了我的话,切石人点了点头,然后吸了口气,稳着手将切割机向下缓缓压去。
翁鸣声中,原石被一分为二,有如切开的西瓜,缓缓向着两边倒去。
“冰种翡翠,两斤左右的料,起码能值十万。可惜了!”
“竟然选择从中刨切,太暴殄天物了!”
“浪费啊,好好的一块冰种翡翠,一分为二,起码亏了七万块!”
望着从中分开的翡翠,四人人群一阵摇头叹息,为这翡翠被切“坏”感到不值。
不过我却笑的很是开心,而张工则是脸色刷的一下黑下来。
“吃盐比我吃饭还多,并且没有齁死,你也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