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也不是个懂药理的,只是看了看便把方子递给香茗:“你确定,这方子没有问题?”
“夫人自己都在用,怎么会有问题。这些天,老爷可是连她的院子都没有进去过,想来夫人现在是心慌得很。”香茗低声说。
金氏想了想,确实从宫中回来,苏弘文就不怎么朝着镂氏的院子里面去了。
想了想,金氏就捂着嘴巴笑了起来:“这个贱人,还以为自己是年轻时候呢。既然是有用的,就去给我配好了,我便是一点机会都不给那个贱人留的。告诉老爷,我病了,让他晚上来看我。”
金氏病了的消息传了出来,镂氏闻言轻声对她身边的嬷嬷说:“那个东西给了金氏吗?”
“自然是给了她的,她得了那么宝贝的方子,不得缠着老爷吗。”嬷嬷一边回答,一边为镂氏卸下头上的装扮。
不由得感慨,当年她家姑娘费尽心力嫁到这丞相府来,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若是以前,镂氏定然要嫉妒的,可现在她恨不得苏弘文整日都在金氏那里。
自从那夜之后,她就会不断想起苏弘文在镂贵妃身上的那一幕,只觉得恶心与愤怒。
那么多年的感情,早就化为了一腔怒火。
“金氏会不会查出问题来?”镂氏问。
“不会的,金氏现在已经用了起来,夫人就放心好了。”嬷嬷叹了一口气,继续为镂氏梳头发、
苏弘文一回到府中,就听说了此事,回忆起自己是有多日未曾去见过金氏了。
容氏那里,他倒是经常去。
可也想要图个新鲜不是,于是转头就去了金氏院子。
金氏让人把灯给点亮,自己靠在床上,披着薄纱。
苏弘文一进来,就看见了金氏那柔弱的模样。
金氏平时可是个泼辣的,此时流露出完全不同的姿态,却让苏弘文看直了眼睛。
烛光下,她的面部轮廓都变得柔和起来。薄纱更是如影若现地勾勒出她的玲珑身材。
苏弘文坐在了她的身边,抱着她,柔声问:“你不舒服?”
鼻子里面都是她身上的馨香,苏弘文只觉得那火直直往小腹窜去。软玉温香在怀,他更加心猿意马。
“妾身觉得心口疼,跳得很快。”金氏娇滴滴地说。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还做出了撩人的姿态,苏弘文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压了下去。
一晚上下来,苏弘文只觉得那是自己享受到最美好的温柔,简直销魂得很。
食髓知味,接连半个月,他都去了金氏的屋子里面。
金氏一跃成为了府中最受宠的姨娘,走到哪儿都是趾高气昂的样子。
镂氏闻言,心里只觉得痛快,开始算计着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奏效。
红穗在苏轻挽的面前,气愤地说,金氏是如何蛮横的。
苏轻挽也是一笑置之,她身为郡主,金氏还不敢欺负到她的头上来,既然与她无关,她管这样的闲事做什么。
金氏失宠很久了,突然间没有缘由的得宠,听说苏弘文与她更是夜夜在一处。
便是铁打的身子,只怕也受不住,估计很快就会出事儿的。
于是安慰红穗:“很快就会没事儿的,她得意不了多久的。”
红穗知道自家小姐神通广大,只要她说过的话,必定不会没有实现的,便也就遵照她的吩咐,不去惹麻烦。
就在苏轻挽说了这话的第三天,半夜传来消息,苏弘文昏死在了金氏的床上。
因为自家父亲昏死在了妾室的床上,必定是衣衫不整的,所以薛氏叫苏轻挽她们第二天再去探望。
苏轻挽去的时候,发现薛嬷嬷正在门外张望,像是在等什么人。
看见她来了,连忙迎了出来,拉着她就往里面走。
“嬷嬷这是怎么了,我爹没事儿吧?”苏轻挽看似关心地问。
“老爷怕是不太好,老夫人让奴婢在这里迎着郡主,要是郡主来了,就让您去看看老爷。”说这话的时候,薛嬷嬷有些尴尬。
其实毕竟苏弘文那是因为房事,才成了现在这样,可找了许多大夫,他都不曾醒来。
丞相若是倒下去了,整个苏府的人还有什么依靠的,薛氏才不得不把未出阁的苏轻挽看成是救命稻草。
“这会不会不太好,我——”苏轻挽闻言,迟疑了一下,双颊泛红,别有一番闺阁女子的姿态。
薛嬷嬷自然知道她未说出来的话,只能笑着说:“都说医者面前是不分男女的,何况您是在救自己的爹,也是老夫人叫您这样做的,您不必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