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是谁啊?”陈怜儿问。
“谁知道,居然还敢走在我的前面,难道不知道我是永昌侯府的吗。”徐氏白了一眼苏轻挽,她却忘记了,方才她可是因为苏轻挽周身迫人的气势,才不敢走在前面的。
“女儿见她,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女子。”陈怜儿跟在徐氏身边说,也觉得陈氏说得对,她们可是永昌侯府的人,这个女人居然敢无视她们。
而且这人长得太美了,甚至比自己还要美,这是陈怜儿不想承认的地方。
“掌柜的,我是永昌侯府的,我问你方才出去的女子是谁?”徐氏忍不住,问掌柜。
“夫人恕罪,小的也不知道,不如他们下次来,小的问问?”掌柜敷衍地说。
换来徐氏的白眼,这人就是明摆着敷衍她。
但任凭她怎么问,都问不出来,只得罢休。
回到永昌侯府的徐氏,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贴身丫环不见了,心中开始焦虑不安。
那丫环可知道,她做的许多事儿。
就在徐氏担惊受怕之际,有下人说侯爷叫她,
徐氏的心猛地一沉,不会跟她做的事儿有关吧,可那下人却没有给她更多的考虑时间。
连拖带拽地,把她带到了厅中。
“侯爷。”徐氏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却被永昌侯直接踹了一脚,痛得倒在了地上。
徐氏看着面目狰狞的永昌侯,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这个贱人,皇上都知道你做的事儿了,挑拨陈氏诬陷皇后娘娘。你的胆子可真大,我们侯府差一点就因为你覆灭了。”永昌侯气急败地说,并且拿起家法就朝着徐氏的身上招呼。
徐氏被永昌侯的话给说懵了,皇上知道了,这怎么可能。
陈怜儿刚想为徐氏求情的动作也顿了顿,惊讶地看向永昌侯。
“侯爷,这不会弄错了吧?”永昌侯夫人拉着永昌侯说,皇上不是一直都在宫中吗,怎么会知道了。
“皇上已经下旨了,剥夺徐氏的诰命,这是在为皇后娘娘撑腰啊。”永昌侯悔不当初,明明是打算好了,要把自己的嫡出孙女推上皇后的位置,怎么到现在他却折了一个女儿,就连儿媳的诰命也给弄丢了呢。
皇上为皇后撑腰,陈怜儿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皇后娘娘这么得宠吗,不过,没有了皇后的位置,她也可以成为妃,贵妃,至于皇后之位可以再慢慢筹谋。
陈怜儿,握住了自己的手。
永昌侯府鸡飞狗跳,苏轻挽的心情却还不错。
因为她在皇宫的药材中,找到了对寒冰蛊毒有效用的。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祁昭从背后抱着她,下颌靠在她的肩膀上,低声问。
红穗见状,连忙朝着伺候的宫人挥挥手,让他们都下去。
“准备好,做什么?”苏轻挽反问,祁昭臂膀很有力量,靠在他的怀里,能闻见淡淡地香味。
“封后大典啊,原本是想让你跟我一起的,可瞧你那样子,好像不愿意。就多给了你一点时间,现在陈氏的问题也解决了。”祁昭说。
苏轻挽身子一僵,她确实因为上辈子的事儿,对皇宫有些抵触。
只是未曾想,被祁昭给看了出来。
“那皇上干脆就不要立我为后了。”苏轻挽半开玩笑,半是真的说。
这个地方,是她葬送了一生之地,也是她知道残酷真相之地,她确实没有什么好感。
“你休想,这辈子,我为帝,你为后,你是我的妻,我是怎么都不会放手的。”祁昭霸道地把苏轻挽的身子扳过来,正对着自己,并且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认真地说。
苏轻挽听到他这话,轻轻勾了勾嘴唇,笑言,“那我就陪在皇上身边,直到你不需要我了为止。”
“这一天永远不可能会发生,就算是我死在你前面,也会叫你跟我一起。”祁昭咬牙切齿地说,抱着苏轻挽的手,愈发用力,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骨血之中一般。
这人,明明是在说情话,却如同在恐吓似的,苏轻挽无奈地想。
祁昭下旨,择吉日,举行封后大典。
因为永昌侯府出的事儿,再也没有人敢拦着,祁昭封苏轻挽为后了。
封后大典是祁昭安排的,居然要比登基大典还要隆重。
许多年之后,还有能人想起,那日的盛况,以及那对年轻帝后,绝世的容颜,跟他们为后世传颂的深情。
“今日,宫里为何这样热闹?”皇后被囚禁于寝宫之中,却还是能听到远处的声音。
只是有些模糊不清,所以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娘娘是不是冷了,奴婢这就带您进去。”宫女知道皇后这人,最不甘心的,就是太子的皇位被祁昭夺去,虽然祁昭才是名正言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