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苏公子。”陈怜儿见苏铭迈开步子要走,连忙把人给拉住。
“怜儿,苏公子你们这是做什么?”就在两人拉扯之际,徐氏打开门惊讶地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男女问。
陈怜儿马上放开苏铭的手,扑进了徐氏的怀里,委屈地哭了起来:“娘,苏公子,他——他轻薄我。”
“陈小姐休得胡说,我并未碰你,是你一直——”苏铭气得脸颊通红,他还未见过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
“呸,这么说,你是觉得我女儿冤枉你了。她为何要拿自己的清白去冤枉你啊,此事你必定要给怜儿一个交代。”徐氏忙抢苏铭的话,话中的意思就是要让苏铭娶了陈怜儿。
苏铭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忽然有官差闯了进来。
“有人报官说,这里有人欲行不轨之事,看来就是这位了吧,带走。”
就这样,苏铭还未为自己辩白,就被人给拉走了。
“皇后娘娘,不好了,有人说国舅爷轻薄陈家小姐,被官差给带走了。”宫人急急忙忙来报。
苏轻挽忙把手中东西放下,见那宫人慌慌张张的模样,不似作假。
于是赶紧起身,对那宫人说,“与本宫一同去找皇上,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本宫,越详细越好。”
宫人忙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原原本本地说给苏轻挽听。
红穗不可置信地说:“怎么会呢,大公子怎么会轻薄那个陈怜儿。”
“确实怪异,哥哥的眼光怎么也不会差到这个地步,他手下可有好几个貌美的丫环,他也没有碰过。
即便他想要娶陈怜儿,告诉本宫就行了,没有必要。”要说苏铭是个书呆子,苏轻挽信。
可要是说苏铭轻薄别人,她就怎么都不相信了。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祁昭更是怒极反笑。
因为这个永昌侯进宫来,请求祁昭赐婚。
“永昌侯,你可知道现在献王的孝期还未过,你就要为自己的孙女找好人家了吗?”祁昭把永昌侯的奏折扔到了他面前说。
“可国舅爷轻薄怜儿,也是众人都看见了的,皇上不能为了皇后娘娘,就不顾及旁人的名声了吧。”永昌侯也得赞陈怜儿一声,好手段。
献王才倒下,就又攀附上了苏铭。
“荒唐!苏铭是堂堂国舅爷,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朕会不给吗?”祁昭知道苏轻挽,不喜欢苏府,对这个哥哥却是不错的。
这些人,算计苏轻挽不成,居然算计到了苏铭身上。
“皇上,怜儿受了委屈,我这做长辈的,自得为她出头。”永昌侯见祁昭脸色越来越冷,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皇上,太皇太后有事想请您过去一趟。”內侍匆匆进来,在祁昭身边说。
“此事下定论还尚早,永昌侯还是先行离开吧。”祁昭猜也知道,太皇太后寻他,必定也是为了此事。
永昌侯本欲说话,可一听到太皇太后找祁昭,立时噤声。
祁昭出来正好遇见苏轻挽,就让苏轻挽先回去等他,他会把此事处置妥当。
苏轻挽知道他是要去见太皇太后,想了想返回了自己寝宫。
却在纸张上,写起字来。
红穗在旁边,只能看见上面写满了人名,以苏铭为中心,还有永昌侯等人。
祁昭到了太皇太后寝宫,迈开长腿,走了进去。
“皇帝终于来了,哀家今日叫你来,是要你处死苏铭。”太皇太后坐在首位,居高临下地看着祁昭,用命令的语气说。
“凭什么?”祁昭对她的态度,早就习以为常,现在她不过是个被困深宫,连爪牙都尽数被苏轻挽、祁昭都斩断了的困兽罢了。
“就凭陈怜儿是献王妃,献王的孝期都未过,他苏铭就能做出这等禽兽之事,就是仗着他那皇后妹妹的势。”太皇太后目光阴鹫,每次提到苏铭都有杀意闪过,可见她并不是在说笑。
“此事还未查清楚,朕倒是想知道,太皇太后身处后宫之中,是怎么样知道这消息的,还得出了这么荒谬的结论来?”祁昭反驳太皇太后。
“哀家自有自己的法子,难道皇帝觉得哀家只有成为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废人,才好吗?”太皇太后倒是一点都不心虚,反而放肆地说。
她是在对祁昭炫耀,炫耀自己能力的强大。
“朕从未这样说过,太皇太后还是好好的颐养天年,你觉得自己那些动作,朕当真一点都不知道?”祁昭带着警告说,说完出了太皇太后寝宫。
他之所以专门走一趟,就是认为太皇太后会在其中使用自己的手段。
如此,他就先行施压,暂时稳住太皇太后。
再想法子,一步步地化解此事。
“这个孽障,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太皇太后心被祁昭的气势吓住了,捂住心口暗想。
苏轻挽不知道太皇太后寝宫发生的事情,她现在的心思都在这张图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