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爷爷就是……”
沈杰说着向四周的医护张望了一圈,甚是傲慢,“西南神医钱均儒。”
钱均儒三个字他一字一顿,说得尤其尊崇。
接着又说:“我师父就是钱神医的长子,深得钱神医真传。”
哇!
这下不禁医护们惊讶,舅舅和马潇潇一样惊喜不已。
那可是名震西南的神医啊!起死回生啊!
张远笑了,原来是钱神医的徒孙啊!钱神医徒众还真是多啊。
钱伯益是钱均儒长子他还真不知道,他又没去过钱均儒家。
跟钱均儒虽然交好,可见面其实并不多,也没见过他家人。
“钱神医啊,知道知道。”张远淡淡地点点头。
沈杰对张远的反应很是不满,他居然没有表现出无限崇敬。
这家伙肯定是个不知名的医馆,要不就是个冒牌的医生,出来骗吃骗喝的。
不然怎么会对师爷爷如此不敬?
要是他知道钱均儒见到张远都要恭恭敬敬的,不知作何感想?
獐头沈俊马上说:“潇潇,杰哥已经请他师父专程来给阿姨看病了,这会已经下飞机了。我叔叔已经去接,应该要到了,你放心,阿姨肯定没事。”
“真的?”马潇潇顿时激动起来,要是钱神医的儿子来了,老妈说不定有机会啊。
虽然不是钱神医,但肯定差不到哪去啊。
“我说,小子,你那黑不拉几的东西是啥狗屁?还灵药,灵药能长成这样?”沈杰不屑地说。
獐头沈俊也跟我讽刺道:“这是煤窑里挖出来的吧?你小子是不是煤矿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