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通不能理事,这里就他最大。
王馨曼转过身,瞪着肖远青满眼的愤怒。
张远看肖远青若无其事的态度,想起昨晚肖远青的话,心中暗道,莫不是他做的手脚?
王馨曼也是这么想的,她确信如果外公有什么意外,肯定是肖远青做的。
想起肖远青还逼死了她父母,她现在真恨不得冲上去把肖远青撕了。
“你不用那么看着我。想吃了我是吧?一个小毛孩懂什么。”肖远青仍旧是淡淡地说道。
张远从他的神情中似乎看到一种幸灾乐祸,即使白天通不是他做的手脚,他此刻肯定也是乐得不行。
这时一个五十多岁男人从楼上走了下来,眉头锁在一起,时不时的摇头,若有所思。
长老们立刻围了上来。
“田医生,掌门怎么样?什么问题?”
田医生疑惑地摇摇头:“掌门气机微弱,命悬一线。但是却找不出问题出在哪。”
“你是医生,怎么这么没用。问题都找不到。”一个青年很激动,大声喊起来。
那青年是白天通徒孙,名叫郝允文,此刻眼眶有些红肿,激动不已。
他平时跟着白天通,照顾白天通饮食起居,对白天通感情甚深。
“放肆!”肖远青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呵斥,带着淡淡的威严,
“这么多长辈在此,哪轮得到你个小辈大呼小叫的。”
郝允文双目喷火盯着肖远青:“肖长老,你别以为大家不知道。师祖一向身体健朗,现在突发疾病,肯定是有人做手脚。”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肖远青背后一个弟子指着郝允文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