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养室内。
段咫和段月儿一左一右,扶着爷爷慢步走动,有说有笑。
因为段有德昏迷了好几年,手脚退化,身体机能还没恢复,所以没走多久便气喘吁吁,额头冒汗。
按照这个情况下去,至少需要一两周来适应和调养才行。
段月儿看向门外,眉头一蹙:“奇怪,墨墨倒水怎么要了这么久的时间?”
“我去看看。”段咫扭身往墨落画的房间走去。
在他看来,有可能是刚刚两人发生了一点小插曲,所以墨落画有些不好意思见自己。
然,当段咫来到墨落画的房内后,却并没有发现对方的踪影。
他扫望了一圈,身影猛地一滞,目光落在墙壁上。
吕家庄园!
这四个字遒劲有力,刻入墙壁三分,明显是用劲力写之。
有人进来过房间,还是一位武修者!
“难道是吕家的人?”段咫想也没想,当即用意念打开存放在墨落画身上的GPS导航定位器,略一查询,眼神一下子变得冰冷起来。
没有错,墨落画身处位置的确在吕家庄园。
能躲过他的察觉,潜入段家,将墨落画带走,此人绝不是泛泛之辈,很有可能是生武境强者。
不过无妨,他现在已经迈入生武境,配合【打得超痛】和【跑得超快】,六重生武境之下的人都无所畏惧。
“不管是谁,敢抓我的人,你是在找死!”
一抹摄人心寒的杀意从段咫双眼中爆射而出,几欲实质。
他一步掠出,如鬼影重重般离开段家,往吕家庄园冲去。
..................
同一时间,吕家庄园。
纵观四方,寂静阴森,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乌云阻碍了所有光的来源,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微光也没有。
朦胧之中,吕家庄园内没有半点声音,水没有流动,仿佛静态一般。
院子内,可以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坐在高台上。
下方,有一个靠背木椅。
在木椅上,绑着一个窈窕女子。
此女正是墨落画。
她脸色苍白,不断在木椅上挣扎,无奈将手磨得通红,都没有解开绳子。
“放开我,混蛋,你到底是谁?”
四周除了墨落画的叫喊声,并没有别的人回应。
在这种氛围下,她只觉得全身冒着一阵凉气,似乎前后左右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她,很是惊悚。
高台上,吕二参盯着墨落画,朝旁边一个男影道:“南方热大人,段咫想到达这里估计还得花费点时间,要不要下去陪这女人玩一玩?据说这还是个雏鸡!”
南方热摇了摇头。
“我只对死的有兴趣,对活的没兴趣,你去吧。”
吕二参眼角抽了抽。
死的?
难不成这南方热有恋尸癖?
啧啧啧,想想就觉得恶心!
当然,内心的想法他也没有表达在脸面上,只见其自高台跃下,往墨落画徐徐逼近。
“谁?”似乎感知到有人走过来,墨落画警惕的喝道。
乌云稍稍闪开,一丝光线照下来,画面清晰了许多。
“你是......吕家之主?!”墨落画定神一看,大惊失色。
“堂堂一个中等家族的主人,居然做出绑架这种有损颜面的事情?”
“小姑娘,这种激将法对我没用。”吕二参伸手抬起墨落画的下巴,阴冷着脸。
“要怪就怪你的主子段咫,他杀了我儿子,让我吕家颜面尽失,此仇不报,难以了却我心头之恨!”
“放心,抓走你之前,我们已经给段咫留过信,如果他知道你被抓都不来救你的话,那不好意思,你这具身子就由我享受了!”
说着,他伸手撕烂了墨落画上身部分衣物。
望着吕二参那充满秽色的眼神,墨落画拼命挣扎,又怒又怕。
“你这个禽兽,等公子过来,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是么?那就拭目以待吧!”吕二参手指在墨落画肌肤上摩挲着,双目中掠过一缕又一缕的邪芒。
这种有韵味的女子,若是驾驭于胯下,必然是一番美味。
要不是等下还需要威挟段咫,他还真想现在就把这朵花摘了。
“滚开,你这肮脏的家伙!”墨落画刚烈的移开脑袋,仿佛吕二参落来的手是最恶心的东西。
“死到临头还敢反抗?”吕二参冷哼一声,一把掐住墨落画的喉咙,冷厉的道:“区区一个女人,我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你莫非以为我真不敢对你动手?”
墨落画瞪视着他:“有本事你杀了我,否则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那卑劣的想法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