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范明这时是真笑了，这还是头一次遇见，让人帮忙黑自己：“你这为了给对手挖坑，也真是够努力埋你自己的。”
“我可不能辜负顾总对我的期待。”鹿暖暖道。
“你知道我对你有什么期待？”顾范明也跟着她调侃。
“我是顾总的挣钱机器，要多给顾总挣钱。”鹿暖暖应和。
“.……”顾范明咳嗽了一下：“有悟性，看来今年年会上，要给你颁发一个优秀员工奖了。”
“谢谢顾总了，除了奖状奖金可要包厚点。”鹿暖暖含笑的说道。
“没问题。”
顾范明挂电话的时候，眼睛里面还有笑意，对着一旁助理说话的声音也柔和了几分。
助理抱着文件的手抖了一下，平时被冷言冷脸对待习惯了，老总突然有点春暖花开的模样真是不习惯。
三分钟后，顾范明收到鹿暖暖发来的邮件，里面把黑她的话题归纳了七种，这些话题真是一条比一条狠，一条比一条毒，简直是把鹿暖暖黑的祖宗十八代都被连累了。
鹿暖暖对每一条都做了点评，还写了修改方案。
顾范明看了竟然有几分不忍心，不过还是把邮件转发到宣传部，让他们去执行。
……
夏氏集团，夏景言这几天的情绪不太好，他自己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周围的人却深受毒害。
夏景言翻看助理递过来的计划书，翻看了几页就直接给扔了。
“计划书写成这样，还能盈利吗？”夏景言目光审视坐在对面的各部门经理：“我是做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集团是不会养废人的。”
办公室里面安静的要命，就怕会直接把计划书摔他们脸上，让他们卷铺走人。
“计划书重新做一份，在下班前交到我的办公桌上来，如果还是不能满意，就去人事部办离职吧。”夏景言毫不客气的说道。
还有半天的时间，要重做出一份老板满意的计划书，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但是看着夏景言严厉的表情，没有一个人敢吭声说个不字，只能苦着脸把计划书捡起来，出去重新做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