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间店不是两家合开的吗,现在拆伙我们给你们一些钱就是了,怎么能把我们赶出去,如果没有我们做囊的手艺,这间店怎么可能开得下去。”
萨迪克的表妹还处在一片幻想之中,认为自己才是这间店的女主人,更何况相比起白美溪,她才是真正的本地人,如果发生争执白美溪在这里并不占优势。
她站在了白美溪的面前,一改之前低眉顺眼的模样,完全不知自己错在了何处。
这么多年,她一直想找一个生意人,赚到的钱能养活她和孩子,如今小男孩的父亲是一个绝佳人选,她绝对不会放弃。
“一半?你没跟她说清楚吗,这间店你一分钱都没出,还在外面欠了不少高利贷,连老家都回不去了,那些高利贷我既然有本事把他们关进去,也有本事把他们再放出来,至于他们会不会找你们算账,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白美溪最讨厌这种恩将仇报的人,她看着小男孩的父亲,让他跟那个女人说清楚,这间店可以拆伙,但拆伙的方式只能由她白美溪说的算。
工钱是她唯一能给他们的东西,如果不要,就算让他们净身出户也不是不可以。
“你说话啊,这间店根本不是你的是不是!你欠高利贷了是不是!你怎么说的,你不是这里的店长吗!”
萨迪克的表妹自以为上了一条好船,现在才发现这条船不停的漏水,随时都有可能沉没。
她对小男孩的爸爸大吼大叫,让他把事情说清楚。
“我是欠了钱,不过我已经还上了,这里欠的钱我以后也能还上的,小白同志,你家大业大,别跟我计较了,我肯定会好好干活把账还了,你的这两个孩子,我一直没有虐待过啊。”
小男孩的父亲说起话来没什么底气,他骗了萨迪克的表妹,把自己包装成了这间店的老板。
此刻他又用一种我弱我有理的态度来搪塞白美溪,想用一张白条就泯灭了白美溪在这里的全部付出。
“没有虐待就算对这两个孩子好了吗,我早就强调过,她们两个在这里是代表我,原来你们对大老板的定义就是没有虐待便好。”
白美溪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就知道两个孩子受了多大的委屈,这一个星期她们两个一定是受够了冷言冷语,才跟刘婶暗示的。
“说的没错,欠你多少钱我们两个还,你算个数出来吧。”
萨迪克的表妹知道这里的流水有多少,好的时候一天就能有上百元,还有不少预定的大单子,全都是大几百的生意。
再加上这里是租的,只是一些工具能有多少钱,他们用几天的流水就能付了。
“我都记好账了,姐姐,都在这里。”小男孩把自己的账本拿了出来,白美溪每天从空间里拿出来多少材料,他都一一记录,折合成市场价值多少钱,他也在后面做了标注。
白美溪看了一眼,小男孩的账目比她记得还细致,连他们每天吃了店里多少东西都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