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孟猛非常自觉寻了块干净地毯,直挺挺跪下。
明明是认错的姿态,可那股子宁死不屈的劲扎眼的紧。
这也是孟父打断好几根藤条的原因之一。
孟父拖了把椅子坐到狗儿子对面,端的是淡定自若,不动声色。
孟猛脑袋往另一方向扭,身体线条无形中僵硬了。这是一种肌肉的条件反射,他也无可奈何。
“我儿子太棒了,如果没有我的颜值基因,怎么会在酒吧被调戏。哎我问你,让一个姑娘保护是什么滋味,别误会,我只是好奇,毕竟没体会过。”
孟父笑的和善,翘着二郎腿,铮亮的皮鞋刚好怼在孟猛胸膛位置,好似一个不顺气就会动脚踹人。
“......”
这是一种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孟猛瞅了瞅近在咫尺的脚,再想到那句状似询问,实则讥讽挖苦的问话,斗志突然被激起了。
他哼了哼,“长江后浪推前浪,爽着呢。”
“哦?”孟父眸子危险眯起。
“昂,恐怕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体会到被我妈保护的感觉了吧,切,实名嫉妒,不和你一般见识。”
总算成功扳回一局了。
孟猛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洋洋得意,嘴角小弧度翘起。
扳回一局的喜悦潮水般翻涌,但是很快他感觉不对劲了。
太静了......
就......
孟猛脖子慢动作转动,眼尾扫到孟父指尖的藤条,吓得闭紧双眼,转动过的脖颈像是被封印住,失去了行动力。
久久的沉寂......
“我警告你,不许动我。”
“嗷嗷,别碰我,我妈呢,我要给我妈打电话,让她收拾你这个卑鄙嗷......”
“我要离家出走,我要和你断绝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