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我承认我们天竺国有些地方做的不对,但是也请您,不要太过分!”
拉汗迪听到叶宁的话后心中一紧。
这些年,天竺国背靠懂王,国内极不稳定,国力也没有他们吹的那么强盛。
作为天竺国的国王,拉汗迪是为数不多能够看清形势的人。
他现在还站在这里跟叶宁据理力争,完全是使命感的促使。
大古里巴巴死了,如果作为国王的他还不能维护住天竺国的利益,那么这天竺国,还有谁能站出来维护天竺人民?
只是,拉汗迪觉得这个叶宁不是他三言两语就能应付得了的。
此人手段狠毒,下手果断,老辣,激怒他的结果会如何,拉汗迪自己心里都没底。
“过分?”
“你们劫持我义父就不算过分,我杀你们就过分么?”
“你们这些人的屁股,永远都是歪的!”
叶宁哈哈大笑起来,接着神情突然严肃,猛一抬手。
一道青色劲气从他的手指中弹出。
‘噗通……’
拉汗迪身边,一个正偷偷把配枪掏出来的家伙突然就栽倒在地,死的干脆利索。
“如果你们已经忘了几十年前的痛,那么我就让你们知道一下,什么叫犯我炎黄者,虽远必诛!”
叶宁说着,再次抬手,五指一点,五道青龙从他的手指中弹射而出,穿过了五个国王府要员的身躯。
被击中的五个要员全都身体一抖,躺倒在地。
在他们的身下,都有殷红的血液流出,沁入地毯,看起来血腥又恐怖。
“我们只是绑了你的义父,并没有你所谓的犯你炎黄,为什么你要杀我这么多要员?”
拉汗迪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一个个曾经跟他共事的伙伴,同事,整个人都要疯了。
“詹姆士威尔逊曾经提出过一个著名的破窗理论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此理论认为环境中的不良现象如果被放任存在,会诱使人们仿效,甚至变本加厉。”
“以一幢有少许破窗的建筑为例,如果那些窗不被修理好,可能将会有破坏者破坏更多的窗户。最终他们甚至会闯入建筑内,如果发现无人居住,也许就在那里定居或者纵火。”
“一面墙,如果出现一些涂鸦没有被清洗掉,很快的,墙上就布满了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东西;一条人行道有些许纸屑,不久后就会有更多垃圾,最终人们会视若理所当然地将垃圾顺手丢弃在地上。这个现象,就是犯罪心理学中的破窗效应。”
叶宁鄙夷的看着拉汗迪,同时又一抬手,又是五名要员倒在了血泊中。
“同理,今天你们绑架的是我叶某人的义父,如果我不站在这里向你们讨债,明天你们就敢绑其他人的义父!
“你今天绑的是我叶宁的义父,我有本事站在这里跟你讨这笔债,如果你绑架了其他人的义父,谁来找你们讨债?”
“任何一个炎黄子民,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你们这种流氓行径也好意思给自己找借口?”
叶宁言语中充满了不屑和愤怒。
拉汗迪双膝软弱的跪伏在那些死掉的同事面前,痛哭不止。
“那你也不能用这么残忍的手段连续杀我这么多的子民啊!”
“你这种行径,又跟流氓有什么区别?”
拉汗迪一边哭,一边看着叶宁。
这人冷血,无情,下手狠辣。
炎黄有这样的存在,实在是炎黄之福,也是其它地域的大不幸!
而拉汗迪只能用他的语言尝试改变叶宁的态度。
只是,叶宁的手腕比他这个国王还要彪悍,他有忌惮,而叶宁似乎没有任何忌惮!
“对付流氓,自然就要用流氓的手段,不然你们不知道什么叫痛!也永远不会长记性!”
叶宁说话的时候,手中依然没有停止动作,手指不停的点出。
每点出一下,拉汗迪的那些手下要员就会跟着倒下几个。
眨眼间,五六句话的功夫,这诺大办公室内几十名各级要员,竟然已经倒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下零星几个,都吓得瑟瑟发抖,大脑一片空白。
他们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下一个死的是谁?
下一个死的,是不是我?
“叶先生,我立刻就派人把您的义父接来,请您不要再出手了!”
拉汗迪突然转过身子,对着叶宁深深的跪拜下去,脑袋抵地,不住的磕头。
这些人,可都是他们天竺国的精英啊!
就这样被叶宁一指指的点杀下去,损失实在太大了!
叶宁杀掉的这些人,是整个天竺国的中坚力量。
天竺国从此开始,怕是要衰落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