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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他们打起来,可不就要拼剑么?”吴比没太听懂,不明白怎么自己就被屈南生的剑给指着了。
“不一样不一样……”许何摆摆手,“王北游和石芽盯着人出剑,是杀人;屈南生则不然,他一边打刀气魔也一边打那百剑,是在杀剑。”
“杀剑?他跟剑有仇?”吴比回忆了一番,没找到屈南生和荒木沙罗有什么交集。
“你再想想?”许何点了一句,“他打刀气魔,剑也指着你,那杀的是谁?”
吴比一听一个激灵——自己和刀气魔有啥共同点?不就都不是中州土著呗?
“是要杀尽域外之人?”吴比难以置信,“杀我?”
“你看,你都不信,所以假如真是如此,那南生便最为可怜。”许何面色担忧,“随心而动、向心而行,最不易被人理解、更不易得到他人的帮助……”
吴比还在品着许何的话,思路却被余娥打断了。
“恩人莫怕,娥儿护你。”余娥以为吴比是怕与屈南生反目,“这三人打完这场,锐气一泄,便不会再有这么大的能耐了,无需怕他……”
话里话外,余娥似乎对这种反目之事习以为常——毕竟她可是跟她亲姐闹翻了的人,也有可能漏天底都是如此交往的。
“你护得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动用大黑天旗极耗灵元,现在也是外强中干。”许何呵呵一笑,似是不满于她看不起自己的开山大弟子——此时他与吴比、余娥并肩站在一起,都是满身是伤,惨兮兮的。
“怎地?要么你叫他试试?”余娥眉毛一横,“我怕他一身老骨头,可遭不住奴家……”
“老骨头?那你可错了,南生现在重塑身骨,又有姜水剑不断愈养……”许何甩甩袖子道:“就算不是金刚不坏百毒不侵,至少也是百年以降的第一根骨了。”
“姜水剑?那不也是恩人给的?”余娥歪歪头,“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会你这个当师父的,叫老汉把姜水剑借我一用,破解乘鹤楼的‘神药’的药性,就靠那把剑了……”
吴比听他二人你来我往地说着,心里面也是对屈南生颇有微词——老子被龙晶丢下来给你一段仙缘,结果等你翅膀硬了、剑心剔透了,却要驱赶域外之人?
“所以他会怎么驱我?是驱了刀气魔之后就轮到我了?”吴比虽然不信屈南生能做出如此恩将仇报之事,但还是想听许何说完他的猜测。
“没那么简单,南生究竟要作甚,还要等他打完方知。”许何眉头紧锁,“我只是给你们提个醒,千万别把他再当是此前一样看待……”
“他们三人互磨剑心,那必然心性也要受到彼此的影响,方能最终互通。”许何见吴比听了进去也便不再多言,“如今南生剑心剔透,我们且看待这一场打完,他们是如何行止。”
话说吴比三人乖乖地在一边嘀嘀咕咕分析着屈南生的情况,那厢路荡见荆天心节节败退,胸膛里已经敲起了退堂鼓——手下的六位湖主已经带着精锐攻楼,而外面的剑主眼看要死在三把剑下,自己还留在这里作甚?等他们腾出手来修理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