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挨家挨户的问过,没有目击证人。
唯一调查出来的就是掉花盆这户人家的房主叫向景山,男,今年五十六岁,是机械化工厂的一名工人,而这个房子本就是机械厂的家属区。
似乎除了这点,其他都查不出来。
这就很奇怪。
更奇怪的是,邻居说向景山在六年前就是申请了病退,因身体缘故提前退休。
但退休了后的向景山据说回乡下住去了,这房子几乎没人住,有人劝他租出去还能得租金,但向景山到底租没租出去,大家也不知道。
因为这房子的状态就是跟无人似的,很是会有响动。
安伊伊一头雾水,向景山要杀她?
可她连向景山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安伊伊想到沈珍珠,前段时间她越狱,莫非她躲在暗处设计了这一切?
有了这个怀疑,安陌告诉了关正祥,关正祥吩咐人从这个方向去查,本身沈珍珠就是逃犯,这回加大了力度,很快就在立交桥底下找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妇女。
等关正祥喊他们去认人时,安伊伊是怎么也认不出眼前这个面目全非的人会是昔日高高在上的沈珍珠。
还离着三米远的距离呢,就有一股垃圾腐烂了的臭味,让人极度不适。
关正祥到底是见得多了,连眉眼都不曾皱一下。
为了很好的辨认,关正祥便吩咐局里的保洁带沈珍珠先去洗干净,顺便再换一套干净的衣服。
这个澡洗的有些慢,等那个“乞丐”穿着干净衣服出来时,安伊伊和安陌都怔住了。
刚刚的侥幸心理荡然无存,眼前之人还真TM的是沈珍珠。
“沈珍珠,你推花盆下楼砸的她。”
审问民警指着安伊伊询问。
沈珍珠却是连忙摇头,脑袋摇得跟高频拨浪鼓似的。
安伊伊有些惊讶,怎么短短时间,沈珍珠会变成这个样子。
样貌虽然变得苍老憔悴,但还是沈珍珠的样貌,这点安伊伊确定。
但她的气质跟原来的沈珍珠完全是两个极端。
半点影子都没有。
这个沈珍珠含腰驼背,连抬起头都不敢抬的,总之,性格非常怯懦。
要不是关正祥让人取了指纹样比对,还以为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接下来的审讯,沈珍珠也非常配合,但她否认是她想杀安伊伊。
虽然没有证据,但安伊伊信她。
一种直觉,眼前的沈珍珠似乎连她都不认识。
最后到底是因为没有直接证据,但沈珍珠也不能放,毕竟她的在逃犯。
在案子追查不下去的时候,警局里边有个新来的小警员有了新发现。
原来向景山三年前就死了,他的一个老伙计可以证实,但向景山也没有儿女,这房子便一直空着,厂里和街道办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始终没有让人来收走。
那么问题又来了。
既然向景山已经死了,又没有亲戚,是谁推的花盆?
在大家都失了方向的时候,有人曝出机械厂厂长是个花花肠子,因着媳妇是乡下人,嫌弃人家土又没文化,闹着要离婚。
女人为了不让他离婚,妥协了,这位厂长在外面找人也睁只眼闭只眼。
所以,这位大厂长私生活挺丰富多彩的。
之所以提这位大厂长,是因为有人发现前段时间被拍的一张照片。
说的是过气女星不挑食,肥头大耳也能下口。
所谓肥头大耳讲的就是这位厂长,而过气女星,好家伙,这一看,竟然就是安芳。
如果是别人,他们不会多想,但安芳跟安家人向来不对盘,难说她不把安家人当做假想敌。
查到安芳这里,安庭那边就立马让人去查安芳这几日的活动轨迹。
这一查,果然是她。
在警方出动之前,几个哥哥约好去做一件事。
这一晚,安芳志得意满的从酒吧里出来,前方一百米处的楼房就是她现在的新家。
为了躲避夏柳柳,安芳又搬了新家。
这些房子都不是她的,更不是她的名誉租的,而是她的一些客户借给她住的。
安芳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被夏柳柳那样的人逼到无路可走。
但活着总是好的。
她现在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傍上下一个护她的人。
安芳正在盘算着现目前谁最合适现目前的她,突然头上就一黑,她被什么罩住了。
“唔!谁?知道我是谁吗?快放了我。”安芳极力挣扎,却很快挣扎不了了,因为她被人拳打脚踢,跟踢打沙包似的,可偏偏外面没有声音。
安芳知道自己被黑整了。
第二天,附近的警局门口睡了一个人,有人出来喊醒她,却发现正是他们寻的一个嫌疑人。
安芳醒来后知道自己在警局后,连忙把她昨晚的遭遇说了一遍。
审问她的民警很是奇怪的看她,“同志,你身上没有伤。”
这位民警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莫不是做梦了?
安芳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昨晚疼得死去活来的腹部,现在掀开也没有半点淤青,又掀了其他几个地方,可都一样。
安芳这下也懵了。
明明她被黑了,可身上却没有伤,却是疼得很。
安芳极力解释她现在的状态,但没有一个人信的。
安芳又想起一个问题,“现场,你们应该检查过现场,黑灯瞎火的,说不定歹徒有东西留下。”
民警把一只安芳捏在手里的耳环拿给她看。
“你可认识?”
安芳这下子眼睛都直了,这幅耳环是古董,三年前的拍卖行拍过,当时她跟温明达见识过。
但让她一下子就记起的是因为前段时间夏柳柳来挑衅她时,就戴了这幅耳环。
“我知道了,是夏柳柳那个贱人,是她要害我的。”
安芳哗啦啦的把她和夏柳柳的所有恩怨都倒了一遍,当然,她避开了她是如何坑夏柳柳还让人拍照夏柳柳的龌龊事。
这边得了安芳的提示,警局这边立马去追查夏柳柳本人。
但这一追查却是牵动不小。
二环外某底下赌场。
“六爷,有人打听夏小姐。我们要不要?”
被叫做“六爷”的的男人膘肥体圆,坐在椅子上跟尊佛似的,但他不比佛慈祥,这位却是个凶神恶煞的主,单是半边脸上的刺青就让人不敢靠近。
不错,他就是鸿邦如今的掌权人。
听到属下来报的话,六爷蹙眉,下一秒怒目圆睁。
“她又给我惹什么祸了?TM的不省心的小娘们。”
“六爷,听说涉及最近的一桩杀人未遂案……六爷你看……”
属下本就不喜欢这位夏夫人,能黑的时候自然是使着劲儿的往死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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