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一众村民笑得前仰后合,黑寡妇哪里受得了这种羞辱,她气得跺脚。
“何香云,你给我滚出来,都是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何香云抱着手悠哉悠哉的出来了,不像是撕架,倒像是赏花赏月赏秋香。
“我说什么了?我这不就是向你请教?你要是清清白白,正好跟大家说清楚就是。”
黑寡妇气得跺脚,“何香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你们怎么污蔑,安二哥的确去我房里过,但他只是听说我房里进蛇,进去帮我捉,只有你们这些心思不纯洁的人才会一个二个的胡说八道。”
有婶子来了拌嘴的兴趣,“哟!巧了,蛇它大晚上不睡觉就跑你房里去?你家和老安家隔着四家人,你告诉我凭什么其他人家的男人都睡得沉沉的,就安老二醒得好好的,还偏偏去了你房里帮你捉蛇?”
这话被人一拆解,那就是漏洞百出。
黑寡妇后悔死了,就该好好想个理由。
“你们爱信不信,事实本就如此。”黑寡妇本是瞧见何香云嫁了个好男人不说,如今还盖了大房子,今儿个又买了缝纫机,她就是嫉妒恨那个女人的好命,如今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再是待不下去。
“哟,别走啊!继续证清白啊!”
“黑寡妇,你给我站住。”黑寡妇没走多远,就被躲在树后的王巧梅堵住。
那件事后,黑寡妇是见王巧梅一次躲一次,但王巧梅不是个省油的灯,无论她怎么躲,她见一次打一次。
“王巧梅,你别瞎嚷嚷,我跟二哥没什么事,你别一天的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弄得没事都要被你说成有事了。”反正她是死活不承认,否则光是村里的唾沫星子就能把她淹没了。
王巧梅冷笑,仔细看的话,她的眼睛都是不正常的,有淡淡的青影不说,眼睛里也都是红血丝,显然这几天没少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