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岚也很激动，“对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守着的时候，他一点事都没有，怎么你们一去他就变成这样了，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或者手了什么刺激到他了！”
张警官听闻文岚的话，立刻解释，“我们只是正常录口供，没有刺激他。而且他也跟我们说得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浑身开始抽搐了。我看不对，立刻就去叫医生了。”
文岚还是接受不了，“真的什么事都没有！那他怎么会病危！你们这是草菅人命！”
“文小姐！”张警官见她误会了，十分严肃地申明，“我们都录像的，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向上级申请给你看，我说的都是真的。刘申是秦涛案子的重要证人，我们比你更希望他好好的！”
秦涛！
回头看秦溪神情恍惚地站在一旁，她没再说什么。
傅靳城看秦溪紧张得脸都失了血色，想伸手去握她，但是又忍住了。
阮皓百思不得解，“不应该啊！我们都没进去，医生之前检查说刘申是营养不良，身体虚弱，但是不至于这样啊！”
张警官也没想明白，只能猜测道：“或许他身体本身有其他疾病吧。”
文岚想否认，但是想到他们两年没见，也不确定了。
“张警官。”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秦溪开口了。
“你录下的口供可以洗清我爸的嫌疑吗？”
傅靳城和阮皓齐齐看向他。
张警官脸色一绷，片刻后摇头，“刘申正准备跟我交代案情，供出主谋时，他就出事了。”
秦溪听得心口一疼，连呼吸都变得吃力。
小宝看秦溪的脸色变得很白，十分担心，“妈咪。”
秦溪看向小宝，见他伸长了小胖手求抱抱，情绪瞬间起伏得厉害。
她怕自己会哭，只好背过身去。
小宝看到秦溪不愿意抱自己，眼眶倏地就红了。
水汪汪的大眼睛随时能落下眼泪来。
傅靳城不擅长哄孩子，只好把他的手收回来，安慰道：“妈咪不舒服，需要休息。”
听闻他的话，小宝才吸了一下鼻子，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
像是在求证。
傅靳城冲他点头，“真的。”
小宝的委屈这才散了些，乖乖被爹地抱着。
阮皓看结果还没出，这边已经开始乱了，立刻又问，“张警官，那刘申给你交代的事情里，有没有能证明秦涛是被冤枉的证据？”
这也是傅靳城想问的。
秦溪灰暗的眼睛立刻又迸发出希望的光芒，回过身去看着张警官。
被几人看着的张警官倍感压力，斟酌着字句答：“就目前而言不好说，需要回警署整理记录才能知道。”
这样的消息，对他们来说已经算是好消息了。
没有直接否认，说明还是有希望的。
“咔嗒——”
门自动解锁的声音。
紧接着，穿着一身消毒服的主治医生走了出来。
见他们围做一团，扫了一眼后，直接对着傅靳城和张警官汇报道：“病人心肺衰竭得很快，我们尽力了，但是……很遗憾。”
文岚和秦溪听闻这个消息，两人同时愣住。
文岚崩溃得更快，瞬间就捂住嘴，呜咽了起来。
而秦溪满脸灰暗，呆滞地靠墙站着。